又是和豹子頭一起吃飯喝酒,又是一句話就能擺平麻煩。
結果豹子頭一來,人就不見了。
現在問題解決了,又咋咋呼呼地跑出來,真當他們蕭家人,沒一點腦子?
蕭寒看著杜蓬臉上,還沒好徹底的傷痕,玩味笑道:“杜蓬,臉上被包紋龍打出的傷,還沒好透吧,這是又想捱揍了?”
“你,你胡說什麼!”
杜蓬臉色一變,心虛地看了旁,臉色不對的豹子頭一眼。
連忙道:“我這傷是走路時,不小心摔傷的,什麼被包紋龍打的,你在胡說什麼!”
“是嗎?”
蕭寒又將目光,移向一旁的王飛:“那他臉上的傷,也是走路摔的了?”
“有,有什麼問題嗎?”
王飛梗著脖子道:“我們臉上的傷,關你什麼事?”
“倒是你,得罪了龍哥,現在又害的一家人受你連累,你這種人簡直就是家族恥辱,要換在我們家,早就家法伺候了!”
他這樣說,是在提點蕭雲山,趕緊動用家法。
但蕭家人,卻沒有什麼動作。
反而是用玩味的眼神,看著這兩人表演。
杜蓬和王飛,剛剛算了下時間,豹子頭這會兒應該沒有最開始那麼生氣了。
以他和豹子頭一起吃過飯的交情。
應該能讓他們只找蕭寒的麻煩,然後放過蕭家。
杜蓬冷哼一聲,鼻孔朝天道:“蕭寒,咱們好歹同學一場,本來以我和豹哥的關係,我應該幫你說兩句好話的。”
“但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情,只能保住你們蕭家。”
“至於你蕭寒,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說完,杜蓬衝一旁的豹子頭抱拳拱手,討好笑道:“豹哥,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杜蓬啊,之前咱們一起吃過飯的,我還敬了您一杯酒。”
見豹子頭眼中浮現些許印象。
杜蓬繼續道:“是這樣的,這個蕭家啊,和我杜家關係匪淺,希望豹哥看在小弟的薄面上,就放過蕭家吧。”
“至於這個蕭寒,我和他不熟,您直接抓過去,該打斷腿打斷腿,該砍手砍手!”
“千萬不要因為我的關係,就放過他,我……”
杜蓬話還沒說完。
已經心驚肉跳的豹子頭,跳起來就是一拳頭,狠狠砸在杜蓬那張傷痕累累的臉上。
“臥槽尼瑪,你特麼想死別帶上我啊!!”
突然捱了一拳,杜蓬臉上,心裡,全都是懵逼。
豹子頭卻激動的大吼:“兄弟們,一起動手,給這小子來頓狠的,竟敢挑撥我們和蕭先生的關係,今天不把他屎打出來,算他屁股夾得緊!!”
話音一落。
一眾混混,直接凶神惡煞地,朝杜蓬和王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