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拍攝場地條件有限,很多東西劇組都提供不了,雖然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可直到這會看到,景羨他們依舊是覺得難以置信。
怎麼會真的有地方窮到這種地步。
徐敬澤神情嚴肅,他們是提前過來適應環境和訓練的,這起碼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不過並非全程都是他指導,他手下還有三個人負責指導他們,而他只是負責其中某一項的專業任務。
大家稍鈍整理休息後,便開始正式的訓練了。
一下午的訓練結束,大家都苦不堪言。
蔣深眸色沉沉的注視著景羨手臂上的傷痕,擰了擰眉:“怎麼弄的?”
景羨啊了聲,不在意的說:“不小心碰到的,沒事的。”
她伸手碰了下,有一陣一陣的陣痛傳來。
蔣深呵笑了聲,起身去拿藥箱過來,邊給景羨擦藥邊說:“你想要拍自己喜歡的戲份我不攔著,但前提是不能讓自己受傷,知道嗎。”
景羨乖乖的答應著:“知道了。”
蔣深:“…………”
她答應歸答應,但實際上還是會為了一個姿勢和一個動作去拼命,這一點蔣深很早就知道了。
“蔣總,你們能不能少給我們吃點狗糧啊。”
蔣深淡淡的覷了陸昊一眼,冷笑了聲:“挺少的了。”
陸昊一噎,完全無力招架。
後面的幾天,景羨接受訓練,蔣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側陪著,偶爾還抱著電腦處理公事,雖然不放心景羨,但幾日後也該要離開了。
“我走了記得照顧好自己。”
景羨點頭:“我知道。”
蔣深收拾著行李,看著坐在床沿邊上的人,失笑了聲:“捨不得了?”
“嗯。”
景羨抱著蔣深的腰蹭了蹭,撒嬌說:“不想你走了。”
是真的捨不得,蔣深在這裡的時候,她受傷了有人給自己擦藥,雖然說語氣不太好,但每說出口的一句話都帶著對自己的擔心,那種感覺是其他人給不到自己的。
景羨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這會卻不得不矯情起來。
她呀,是真的不想蔣深離開自己,她好像越來越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蔣深低低一笑,吻了下她的唇角:“那把你打包帶走。”
“好。”
兩人對視一笑,房間內濃情蜜意漸顯。
——
即便是再依依不捨,也還是需要分別。
翌日清晨,蔣深離開,景羨因為訓練的任務很重,沒有去送他。
蔣深一走,景羨就越加的紮根在自己的電影角色裡面了,訓練的時間一晃而過,半個月之後,牧歌的老公也要回部隊了。
“什麼感覺?”
兩人對看一眼,徐敬澤還在另一邊給大家做指導。
牧歌翻了個白眼,生無可戀地說:“蔣總走的時候你什麼感覺,我現在就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