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沒想到江遇會跟蹤自己。
蔣深冷嗤了聲,突然靠近白卉,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知道我大伯的下場嗎?”
白卉臉色一變,整個人身體都是顫抖的。
她當然知道……蔣深的大伯母也是她的親戚,她之前便聽說了,蔣深把對他母親使壞的大伯給弄進監獄裡了。人並沒有清醒,卻直接給人判了罪,以前的蔣深看不見,是收斂的,可現在——他在把那些傷害過他以及家人的人,全部都變本加厲的還了回來。
一個都不會放過。
蔣深挑眉,“看來是知道的。”
白卉咬牙,看向蔣深:“你不覺得自己太過殘忍了嗎?”
她說:“你從來就不把任何希望給我們,那景羨呢,為什麼唯獨特別。”
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白卉也沒打算要遮遮掩掩了,她對蔣深的心思一直都很直接很明白。
蔣深冷笑了聲,眼神帶著絲厭惡看著她:“你用自己跟景羨比?你配嗎?”
……
許久後,地下室內響起蔣深冷冰冰的聲音:“限制她出去。”
“是。”
沒多久後,蔣深離開。
江遇送他回去。
——
外面的光影斑駁,路燈忽明忽暗的照了進來。
江遇突然想到剛剛白卉的問話,沒忍住問了聲:“我也想知道。”
“什麼?”
江遇笑,難得的跟他開了玩笑說:“你這樣做,是不給白卉任何活路了,那些東西還曝光出去嗎?”
蔣深沉思了須臾道:“曝光,不過不是現在,等景羨這個熱度下去後再曝光,這樣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這邊。”
雖然本身就不是景羨做的,但難免粉絲會有其他的猜想。
江遇瞭然,低聲問:“我剛剛的意思是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你唯獨對景羨這麼特別。”
聞言,蔣深想了想,淡淡一笑說:“她是景羨。”
所以才會對她特別,僅僅只是因為那個人是景羨。
江遇:“…………”
他就不該問,莫名其妙的又吃了一噸狗糧。
回到家之後,屋內還留著一盞燈。
蔣深上樓,房間裡的燈也沒關掉,他剛推開門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睡著的人,頓了頓,蔣深朝景羨那邊走了過去,微垂著頭注視著她的睡顏,盯著看了會便打算離開。
突然,景羨迷迷糊糊的抓著他的手,低聲問:“你回來了啊。”
聽著,蔣深笑了起來,親了親她的唇角,柔聲答應著:“嗯,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