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羨發現,其實牧歌真的挺小女生的,特別是對徐敬澤撒嬌的時候,景羨都難以想象這是那個每天對著自己說汙言汙語的人。
沒一會,人便到齊了。
人不多,她們群裡的四個女孩子,讓景羨意外的是還有陸昊也在。
看到的時候大家都愣了下。
牧歌解釋了一句:“那個……陸影帝跟我老公是同學。”
景羨眉頭一跳:“什麼時候的同學啊?”
“高中啊。”
她伸手一指:“蔣總沒跟你說嗎?”
景羨喝了口茶冷靜冷靜,她只知道蔣深和陸昊是高中同學,但不知道和徐敬澤也是。
她扭頭看向蔣深,蔣深失笑。
這件事情,他剛剛還真的忘記說了,主要是覺得不那麼的重要。
——
一頓聚餐的晚飯吃的很是暢快,大家都是熟人,聊天也沒有什麼尷尬的感覺。
什麼話題都能聊,也什麼都能說。
回去的路上,景羨還喝了一小杯的酒,膩在蔣深的旁邊。
窗外光影斑駁,外面的光線忽明忽暗的照進來,蔣深伸手扶著她,讓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
江遇偶爾的瞥一眼後座上的兩人,再安心的開車。
這個電燈泡,當的可真難受。
沒一會之後,便到家了。
兩人手牽著手進去電梯,晚上人少,這會天氣也轉涼了,會在小區裡活動的老人和孩子都早早的便回家了。
蔣深側目看著紅著臉的景羨,低聲問:“喝醉酒了?”
“沒有。”
景羨笑,把腦袋搭在他肩膀上,半眯著眼說:“有點羨慕。”
“什麼?”
蔣深一怔,微垂著眼看著她:“羨慕牧歌?”
景羨搖頭:“也不能說是羨慕牧歌。”
她就是有點感慨,在飯桌上的時候聽牧歌說了不少小時候的事情,有些觸動罷了。大家都擁有美好的童年,只有她,好像是一個從來就沒有過童年的人。所以一時間會有點感慨,每個人的人生不一樣,那些過去了的自然就讓她過去了,只是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有些許的難受。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為是個大晚上,她頗有感受。
蔣深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揉了揉景羨的頭發,把人半抱著回了家。
“想體會一次嗎?”
“啊?”
景羨沒聽懂蔣深所說的,就直接就在他懷裡的姿勢,睡了過去。
蔣深:“…………”
他把人放在床上,盯著她看了良久,才起身離開。
她想要的,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