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深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江遇悶笑了聲:“她大概知道是我。”
景羨的回複是: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她聰明,那種問題除了江遇會問,一般人不至於會明細到說眼睛,所以特意的選出來回複了。
蔣深低低的嗯了聲,沒說話。
“怎麼樣?想好了嗎?”
蔣深怔忪了須臾,淺聲道:“下週給你回複。”
“行。”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著急這一點時間了。
眼睛是蔣深的一道坎,他之所以一直不接受那種冒險的治療,有太多原因了。江遇作為知情人,不知道怎麼勸,雖然能理解蔣深的感受,但總歸來說,他還是希望他能再次看見。
吃過飯後,江遇便離開了。
蔣深對著空蕩蕩的房子,輕輕地嘆息了聲。
拿過一側的手機給景羨發了條資訊。
——
天氣晴朗,景羨戴著口罩在外邊走著。
秋天了,風還有點大,她把自己散在前面的頭發給別在了耳後,雙手插兜走著。
別墅區這邊的住戶這會都靜悄悄的,連門口的保安都打著盹,景羨笑著從大門那邊出來,環視的看了圈思考,是打車還是走路。
她不打算回公寓那邊了,今天已經週日了,她想直接回學校算了,正好明天也要上課。
正想著,手機震動,是蔣深發過來的語音資訊。
蔣深:“景羨,現在回家了嗎?”
景羨一愣,有些詫異他這個時候找自己,思忖了片刻她直接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吃飯了嗎?”她站在路口吹著風。
“吃了。”
景羨哦了聲,笑了聲:“怎麼了?找我有事?”
蔣深低低一笑,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xue嗯了聲:“還想看電影嗎?”
景羨:“……啊?”
她愣了片刻,不太確定的問蔣深:“是我理解的那個電影??”
“你理解的是什麼樣的?”
景羨一噎,有些無奈說:“就昨晚的那個。”
“不是。”
蔣深低聲解釋說:“我是想問你想不想去電影院看電影。”
“現在嗎?”
“嗯,想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