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理問:“我能幫什麼?按照我們國家的說法,‘疏不間親’,你們父女之間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
“如果可以的話,我的確想內部解決。”韋恩深吸了一口氣:“但是您也知道,她跟我的賭約。”
他嘆氣。
“我不能拿整個地球跟她冒險。”
“所以呢?你希望我能幫你什麼?”代理有點暴躁,手指叩叩面前的桌面:“我要提前告訴你,韋恩,小蘇的命數我是預測不到的,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你她在什麼時候會出現在哪兒。人類所能觸及的極限是瞭解天道,而天道之上的東西,就算雷劈我一百八十遍,我也沒那個能耐知道,再洩露給你。”
“我明白,而且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借助別人的能力來尋找到她——我們當時的約定不是這個。”
韋恩沉吟片刻,說:“我只想知道,您知道的有關夏莉的一切。”
這是他在快兩年前就問過的問題,可當時的代理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又因為禁言咒並沒有吐露分毫。
他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希望得到一個……
讓他感到圓滿的回複。
有關於夏洛特在他生命中缺失的那18年,那個孩子如何一點點成長。
不僅僅是她自己說出來的,還有別人眼中那些有趣的溫馨的回憶,拼湊出一個他缺席了的孩子的軌跡。
“我……其實知道的也沒有那麼多。”代理有點不情願,不過還是說出口了:“而且我第一次見小蘇其實是在我們畢業幾年以後,她帶著小蘇回來給她家裡人掃墓開始。”
他比劃了一個告訴:“小蘇這個時候這麼大,我估計還不記事兒。”
他說:“是個很活潑的孩子。”
代理簡單講了一下他認識的蘇的人生歷程,而夏洛特更像是一個偏附屬品的存在。韋恩認真地記下了所有細節,中間還問了一些問題,總體跟夏洛特說得區別不大,也跟韋恩自己知道的蘇的經歷差別不大。
撇開那些有關魔法的細節的話。
有關於蘇是命運選中的執行者這件事,代理是不知情的——在代理看來,蘇做很多事情都帶著一種他不理解的執拗,而這種不理解被他歸結到了因為家庭條件不一樣,所以對很度事情的執著程度也不一樣。
“蘇就是那種,她做了決定你肯定沒法改變的性格。”代理說:“為了達到目的,她會竭盡全力打磨自己。”
就如同在斯萊特林裡,代理看著她一步步從英語都說得不利索的鄉下土妞到斯萊特林的頂尖學生。
最後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了馬爾福的尊重。
在一個崇拜強者的學院,透過最王道的方式,得到了認同。
“小蘇肯定也受她媽媽的性格的影響,可以說非常軸了,認定的事情無論聽再多勸,內心也還是不會變的。”代理嘆氣:“老蘇在的時候還能管管她,老蘇不在是真的誰都拿她沒辦法。”
這個也是實話,尤其是夏洛特的身份,註定了她有能力去辦到一切她希望辦到的事情。
假如命運是天道的話,那麼天道之上的東西……
代理一開啟話匣子其實話還是挺多的,喝了兩口水之後又想起了不少事情,甚至主動提供給韋恩一點思路:“魔法界那邊,古靈閣我可以幫你聯系一下,一旦她出現的話很可能就是去拿老蘇的遺物——她之前還說,可以把王冠放在裡面,因為有龍看守……”
這個會議的細節讓韋恩格外難受。
“馬爾福家我也會聯系一下,不過那家其實出現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小蘇給我寫過兩封信,說馬爾福家的人跟她相處得不太好,所以我想她去馬爾福莊園……”
代理搖搖頭:“還有霍格沃茨。我跟老鄧聯系一下,看看能不呢……”
說到這裡他還有點棘手,因為夏洛特之前參與到了魂器的蒐集。現在死亡天使跟正聯撕破臉皮,代理在生氣的同時,還擔心那邊的進展被中斷。
還差一點了。
東方的巫師又有點想吐槽了,捏著太陽xue忍住沒有當場謾罵哥譚首富。該說的差不多說完,他也打算回去了——他還要加班,順帶著還有視訊會議要開,新藥的很多流程需要層層把關,他作為代理在引入和賣出上都要注意細節。
更何況他來美國嚴格意義上算是偷渡,飛路粉的網是夏洛特還沒上學的時候按照他給的方法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裝上的——否則他還沒那麼快能跑到美國來。
要是搭飛機過來救人,估計韋恩的那個兒子已經涼透了。
“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