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也不是很在意這個,因為在她媽媽結婚的時候,也只是一個慘兮兮的無國界醫生而已。雖然說瓦坎達那時候閉關鎖國看起來很慘,但多少算是個王室,而且還是心知肚明自己有多厲害的那種王室。
她媽媽都能跟繼父結婚,那麼夏洛特也不覺得身份對於婚姻算什麼大的關卡。
“你怕他們再生一個孩子?”
“……我不是很在乎這個。”夏洛特被提到這茬之後才皺了皺眉,想了想,才回答:“多一個少一個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她不打算奪取韋恩所有的關愛,也不打算圖謀韋恩的財産,就算新生了一個孩子,夏洛特也不覺得是個問題,頂多就像當初對待達米安的態度那樣視作空氣。
“看起來跟錢沒什麼關系,你好像也不是特別在意他再有個別的孩子。”酒保挑眉:“你跟他關繫好像沒有我想象中的好。”
“不好不壞吧。”
夏洛特托腮:“跟我其他的男性長輩沒辦法比,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很努力了。”
起碼沒有像傲羅的世界那樣,先斬後奏。
“那麼問題還是在他的女友那邊——你自己想過為什麼不喜歡她嗎?”
酒保問:“我覺得你在提到她的時候,敵意真的大得很。”
“……”
夏洛特自己認真想了想,還真的總結了一下:“可能是,我有一個姐姐,她的經歷讓我下意識很討厭這個人。”
“你見過她嗎?”酒保聽了這話,問:“我是說,面對面那種。”
夏洛特搖頭。
“也不想試著見一面,接觸一下?”
夏洛特想了想,點頭:“是的,我一點也不想見她。”
“那麼她在你心裡是個什麼形象?”
夏洛特搜尋了一下自己記憶裡有關於貓女的傳聞,愣了一下。
酒保:“?”
“我覺得我可能找到原因了。”
小姑娘像是終於想通了一樣,掏出一張20英鎊壓在了杯子下面:“謝謝你陪我聊天,順便……”
她笑了起來。
“最左邊的那一桌人打算搶劫你,所以你可以把你吧臺下面的rpg準備起來了。”
就在夏洛特離開酒吧街半個小時,bbc新聞就推送了某間酒吧被搶劫,但店主及時反擊擊敗歹徒的新聞。小姑娘吹著夜風,繼續在附近走,感覺肚子裡的可樂還是在冒泡泡。
她在一個小公園裡,平時白天也都沒什麼人那種。
附近沒什麼流浪漢,她一個人走著走著也算是放鬆。出了公園之後,隔兩條街是商業街,但現在只有電影院還在開。她繞了一圈後打算回去,發覺附近只有小賣部還在開。
印度人開的那種。
她進去買了瓶水,出來之後一邊喝一邊往回走。
冰涼的水進了胃之後,腦子也隨之清醒了——以至於身後跟著她的那幾個人的腳步聲非常清晰,而他們反偵察的方法又顯得很拙劣。
夏洛特稍微跑了兩步,拐進了一個沒什麼人的死衚衕裡——那群小青年追了上來,但剛拐進來,就被幾聲嗖嗖的聲音擊中!
血腥的味道立刻彌漫在了街道之中,夏洛特繼續喝著水,抬眼。
四個人被她從附近柵欄上掰下來的鑄鐵尖釘在了牆上,高矮不一地貼著最近的那個辦公樓。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滿腔都是發酸的味道,又呼了出來。
“這裡空氣不好。”
小姑娘嘟囔了一句,不過心情倒是好了些,轉身踏入了空間之門。
至於身後那些人到底該怎麼辦……
管他呢。
那天晚上她沒有去找彼得玩,自己把花園跟房間打掃了一遍。將死掉的花跟玫瑰都打包塞進了園藝垃圾的垃圾箱,夏洛特給自己泡了杯茶,靠著爐火看電視。
她依舊不打算回哥譚聚餐,哪怕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的空閑——這是她跟傲羅都計劃好的事情,並不想被任何突然出現的人或者事情所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