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找回了自己的記憶,想起了當時在車裡和藏書室發生了什麼:“她對我施了咒!”
“閉嘴德雷克,”達米安說:“你太吵了。”
的確是這樣。
現在的客廳裡只有木柴在火種的嗶啵聲,而站起來的德雷克有點尷尬地,坐了下來。
“當然,聖芒戈的水平比我還是稍微差些,可能讓她吃點苦頭,比如喝點藥什麼的。”她有點懶散地說:“但整體問題不大,不用擔心。”
就這個問題,她不再想繼續解釋什麼了,甚至打了個哈欠——但是特查拉還是有些不放心,問起了她那個朋友的問題。
“你的朋友是那種——遇到緊急事件可以鎮定處理的人嗎?”他問:“抱歉,我還是想確認一下。”
“波特之前不怎麼靠譜,但是現在好歹是負責人了,所以……”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哦,今天有人來探監……”
散漫的眼神掃過了那幫擠在一起的羅賓們,最後落在了夜翼身上,片刻後又收了回去。
“放心,沒有什麼大問題。”她說:“我相信波特。”
國王陛下最後還是相信了這個話,因為這是他唯一的選擇。而在交代了一下夏洛特·蘇的事情之後,名叫夏洛特·韋恩的姑娘很明顯就變了態度,並不想多說什麼了。
她這種想法外露得很明顯,但是鋼鐵俠還是強行繼續了話題。
“夏莉,我們聊聊吧。”他也靠在了沙發靠墊上,問:“我想知道你的事情。”
這其實是房子裡所有人的心聲,不過說出來的只有他。
“我的事情?”她想了想:“我的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無聊透說吧,我想知道為什麼你的頭發是這樣的——你根本不大。”斯塔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就像是摸他的教女一樣:“可你現在跟我一樣,簡直飽受摧殘——為什麼。”
沒等她回答,他又問:“還有你的臉——誰對你做了這樣的事?”
雖然眼前的人不是他的教女,但鋼鐵俠還是冒出了一股巨大的憤慨:“這個人竟然讓一個小姑娘的臉上留下了這樣的傷?不可饒恕!”
“……你真想知道?”
她問:“說說也行,不過……羅賓,回去睡覺,三隻。”
夜翼沒想到自己也在這個範圍內,正愣著就被韋恩的目光勒令回去了。他覺得有點委屈,但隨即被阿福連帶著紅羅賓和羅賓一起掃地出門。
三個青少年看著關上的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互相點頭,一個腦袋疊著一個腦袋地,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那就從頭發開始說起好了,這是在魔法部幹活的時候弄得。”她托腮,拿了杯洋甘菊茶,喝了一大口:“我喜歡這個味道。我一畢業的時候就被傲羅部門錄取了,在鄧布利多的推薦下直接進去的。當時……伏地魔的勢力逐漸增長,而他集齊了一半多的魂器——我能不能提前問一句,這些你們知道多少。”
韋恩頓了頓,將自己之前在巫師集會上的資訊簡單梳理總結了一下,告訴了她。
“這樣。”她沉思片刻:“嗯,媽媽還是很厲害的,無論哪個世界都是。”
她對於這個巫師集會的感覺有些微妙,沒有對在場的任何人有任何評價。而韋恩稍微有些在意,沒有原因地。
“就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鄧布利多找到我,想讓我去伏地魔身邊臥底。”
在場的三個男性長輩都露出了不贊同的目光,而她看到之後,第一次像是很想笑。
“他怎麼能這樣,”鋼鐵俠說:“等等,蘇呢?她同意這件事?”
“媽媽那個時候已經不在了,”她說:“她在我3歲的時候,和我繼父一起在魔法部與食死徒的會戰中犧牲了。因為這個,我後來拿到了兩個梅林一級勳章。”
特查拉問:“繼父?在你的世界,你的繼父是個巫師?”
“對,他叫西裡斯·布萊克,是布萊克家族的最後的那個兒子。”她特意指了出來:“就是巫師集會中那個布萊克——他在這個世界裡還活著,我很高興。”
“那麼……你是跟著我長大的,對嗎。”韋恩說:“另一個世界的我。”
“法律意義上來說是這樣的。”她告訴了在場的大人,當時懷孕發現後她父母結了婚然後又離了婚的事:“在打撫養權官司的那段日子裡,我一直是跟著媽媽過的,後來伏地魔的勢力過大,媽媽才把我送回美國。是的,法律意義上來說我是跟著父親長大的,但是我個人認為,我是跟著阿福長大的。”
她拿著杯子,對著一旁的老管家質疑:“感謝另一個世界的您。”
老管家微微欠身致意。
“……什麼意思。”鋼鐵俠說:“你的意思是您父親不管你?”
“在他有空的時候,會的。”她又飲了一大口茶:“不過他大多數時間,起碼在我小的時候,我是說在上霍格沃茨之前,他是沒什麼空的。”
另一個世界的韋恩也同樣在外遊歷了很長時間,拜訪了各路名師學習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