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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馬爾福
這人誰啊。
夏洛特看著小卡片, 看了半天也就覺得這個小朋友字不錯, 除此以外也沒有別的什麼了——他寄來的那麼多東西看起來都挺好玩的, 起碼花花綠綠的模樣看起來挺誘·人。夏洛特又看了看, 發現是來自霍格莫德的零食。
霍格莫德?
她抓抓腦袋, 怎麼看這四個字都覺得很熟悉。
按照道理來說,陌生人——即使是跟自家媽媽很熟悉, 但是見都沒見過面的陌生人給的東西,好孩子是不應該吃的。
但是夏洛特拿起一塊奶糖,猶猶豫豫地還是塞進嘴裡了。
甜甜的奶香融化在了口腔中, 中間還夾雜著蜂蜜的味道。
夏洛特一邊眯著眼睛嚼著軟糖, 一邊覺得這個糖的味道真是從沒改變過的好。
從沒改變過……?
小姑娘又發現了自己的用詞錯誤,嚼著奶糖, 看了半天發現沒有給人家回信的紙。美腿信使在旁邊盯著她看,盤子裡的東西也沒有動——像是很嫌棄的樣子。
啊哈哈的確這裡的東西沒有韋恩家那麼講究。
夏洛特試著摸摸美腿信使的毛,然後好聲好氣地跟它商量。
“今天可能沒辦法回信,能不能等明天啊?”
信使咕咕地叫了兩聲,翅膀開啟,鳥悄地滑翔了出去。
=口=
它, 它真的能聽懂我說的話?!
夏洛特震驚於貓頭鷹的智慧, 對它是否能有些半信半疑——之前貓頭鷹都是來了之後立刻回去, 所以對於“明天”這種事情到底在不在它的邏輯內, 夏洛特還是有點擔心的。
而事實證明,人家貓頭鷹就是能聽懂。
第二天夏洛特特意做了好多餅幹給巴頓家的小姑娘吃,然後自己藏了一半作為回禮。由於這個地方也沒有特別精緻的包裝, 夏洛特最後就用油紙簡單地包了一下,然後隨便拿了一張紙寫了幾句。
主要是表達感謝,絲毫沒提自己根本不記得人家的事情了。
只是想想就知道,同樣姓馬爾福,這個小德拉科一定是·馬爾福的兒子。
咦,我為什麼要叫他小德拉科呢。
夏洛特下午完成了自己的包裝大工程,晚上吃完飯回來之後,美腿信使已經立在了桌子邊,看到夏洛特之後一伸腿,等著夏洛特繫好。
而小姑娘一看,自己留出來給信使大人補充體力的餅幹只剩一點渣渣了。
美腿信使正義凜然,但是喙邊的羽毛上沾著幾粒餅幹渣,洩露了它的秘密。
夏洛特將餅幹掂了掂,確定這東西不會太沉,之後才掛在了貓頭鷹的爪爪上。她伸手摸了摸信使的羽毛,然後在它頭頂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謝謝啦。”她這麼對信使說。
然後信使呆了半天,咕了一聲,蹦到視窗那邊飛了出去。
馬爾福家的包裹寄出去之後,夏洛特特意看了下天氣預報,發現沒有暴雨之類的惡劣天氣,也就不再擔心貓頭鷹的安全。在巴頓家夏洛特住得還算是安心,除了有時候她以為已經消失了的幻聽以外。
也不知怎麼,那個“到我身邊來”的鬼叫越來越明顯了。
夏洛特有點煩。
曾經的大鬥篷巫師的夢夏洛特沒再做過了,不過想想還是有點可怕。夏洛特盡量用充實的勞作來填補內心的空虛,每天在鷹眼的小菜園子裡幫忙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