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叔叔發來資訊說,有關“夏洛特”的合作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喜人的地步,起碼今年內能夠鋪開,透過處方買到。
夏洛特開心極了,心想這是她很久很久以來能夠聽到的最讓她開心的事情了。
“夏洛特”這支新藥的面世不僅僅解救當時正處於恰恰草威脅的瓦坎達和周邊國家,並且能夠對這個世界産生巨大的影響——它對於毒·品生理性的戒斷有著卓絕的效果,並且能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人體重新分泌內啡肽物質,維持一個人的基本生理活動——比如陣痛、調節體溫和呼吸——並在同時相對修複中樞神經的控制系統。
但總體來說恢複效果是有限的,但能把人從戒斷症狀中抽離出來是一定的。
內戰爆發前,瑪麗勸說老國王和老王後,想將這項技術傳播到全世界用以拯救無數被毒品所毒害的年輕人,但是由於技術上閉關鎖國的客觀需要和現世狀況,一直都沒能成功。
而在二大爺即位後,推行將瓦坎達的技術推廣的開放政策,第一批被批準外放的專案中,“夏洛特”就在其中之一。
代理叔叔跟夏洛特更新了一下合作的最新情況,比如說定價等等。
瑪麗的願望是希望更多家庭能夠以可負擔的價格來獲得這只藥物,但是到了價格談判的階段,有人就橫插了一腳。
不是別人,而是政府部門。
韋恩集團其實沒有任何要求,而突然跑來的醫療部門要求了遠高出當時達成的協議價格,原因無他,而是對方認為根據公共管理角度,一旦這支解毒劑的價格能夠貧民化,那麼這只會更大地削減一個人吸毒所付出的代價。
夏洛特有些頭疼,因為這是對的。
一旦“夏洛特”幾十美元就能買到,那麼就會有更多地人沒有後顧之憂,在自己壓力大的時候想來一發毒品試試看了。
而且也不能開放處方權,因為會有醫生試圖借機牟利。
夏洛特看著自己母親的理想被一個個現實所打敗,心裡一口鬱氣,憋得出不來——她站在落地窗前深深地呼吸,看著落日餘暉下的紐約。
何其壯美。
整座城市都被籠罩在了一股沒落的金黃色下,連帶著地上那些紙盒一樣的汽車和螞蟻一般的行人都有些失真了。
這些人中就有癮君子,而這些癮君子是否能想到,有一個群人正在為他們的命運坐在談判桌前討價還價呢。
呵。
夏洛特伸了個懶腰,轉回去繼續看郵件——韋恩集團下屬的分公司認為應該區別對待,並且出示了一份聽聞他們要引進“夏洛特”後,一個絕望的吸毒者家屬的來信。
信上,這位單身母親沉痛地講述了自己撫養孩子長大,卻因為在一個不好的街區——紐約皇後區——而讓孩子染上了毒癮。
“我不能責怪別人,我只能責怪我自己,沒有能夠做好一切準備就將這個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上。我理應在有一個穩定幸福婚姻的時候生下這個孩子,並且陪伴他長大,但我並沒有。我帶著一種可笑的勇氣將他生了下來,理所應當地認為他應該會健康長大,並沒有給他過多的關愛——盡管我是那麼愛他,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我沒有任何立場請求貴公司治療我的兒子,但是像我這樣內心已經備受折磨、由於孩子吸毒而支離破碎的家長有那麼多。我真的請求各位能讓我們能夠用可以掙到的錢買到一支緩解孩子毒癮的藥,而不是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毒品變成另一個人……”
夏洛特讀著讀著,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她看到最後,恰好看到了那孩子還沒有吸毒的時候和母親的合影。
她感覺自己被擊中了。
“friday,告訴我這個人現在在哪裡。”
“收到。”friday說:“但是斯塔克先生說,你不能出去玩。”
“不能和亞馬遜boy或者警察boy,哦還有那個話的時候真是可愛。”
friday在三分鐘後分析了全紐約的攝像頭,最後將這個人定位在了兩個地鐵站中間——夏洛特讓她盯緊了這個人,回到房間開啟了自己的箱子,從夾層裡翻出了兩樣東西。
一樣就是裝在盒子裡一直冷鏈儲存的生物制劑“夏洛特”。
“你好啊。”她對“夏洛特”打招呼:“姐姐來看你了。”
而另一樣,則是一襲深紫色的作訓服——在那其中,有一塊流水般流動著的、透明的未知物體。
夏洛特講自己的作訓服穿好,又將“夏洛特”放在了內袋中,最後披上了那塊不明物。
緊身鬥篷,這是瑪麗·蘇的遺物。
拿到這東西的時候夏洛特總覺得自己見過它,但是沒時間問清楚就決定跑到美國來了。
看起來是個好東西。
夏洛特帶好了蘇睿姑姑給的眼罩,又將耳機塞好,測試了一下friday是不是能相容——friday過了一會兒準備完畢,而夏洛特就穿著緊身衣悄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