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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剛離開會面室不久。
不知道佐藤是終於認清了現實, 還是被剛剛的轟焦凍給震懾住了,佐藤教授不多時便同意將轉移個性的手法交代出來。
但他同時和警方講條件, 說, 這是一項未經公開的技術,並且是由他研發的, 沒有個性的人也可以辦到。這項技術的面世, 其存在意義遠遠大於實用意義,技術也非常硬核, 絕對是政府渴求的那種,所以佐藤教授希望根據它, 談一談關於減刑和監獄待遇的問題。
無非是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迴音和轟對此都不感興趣, 他們回去了。
佐藤教授事件至此, 最大的審問難題也結束了,後續還有漫長的取證和公訴階段,迴音他們只需要按照要求配合就好。
其實迴音和轟可以回學校上課了。
但迴音不想。
她是這麼個心理——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的逃課, 哪還有自投羅網一說?
可以說這心理非常符合敵人心境了。
她又不能回家打擾系子小姐,於是迴音又回了學校宿舍。
在回程的路上回音忽然想起來, “把佐藤教授抓起來後,我看警察手裡的資料,我還以為鐵定那個叫上條的記錄員幫忙了呢, 沒想啊……你說佐藤教授有這個腦子,幹點什麼別的不行,為什麼非要犯罪?”
迴音雖然提問了,但她自己知道, 這問題無解。
如果她能理解佐藤,轟也能理解佐藤,那麼可能他們現在就不是在英雄的陣營裡了。
所謂罪犯們逮捕後,坦誠的一系列犯罪心理、犯罪動機,其中大部分只是他們為了給自己開脫,而找尋出來放在正常人眼中,有根有據的藉口而已。
而她沒有理解他們的必要。
不過迴音的話,卻引起了轟的另一個疑惑。
他說:“記錄員上條小姐的不在場證明,是不是太完美了一點?”
一個人在一天內,總有獨處的時候。
而關鍵那幾天,警察們總能根據上條的供詞找到上條的不在場證明,她甚至連靠近現場都沒有,大多時間都在外地,不是去玩,就是去走親訪友。
這未免也太湊巧了吧?
彷彿是她提前知道佐藤要幹什麼,才特地為自己創造不在場證明一樣。
當然這並不值得轟疑惑太久,也許只是湊巧,也許不是。
不論是哪種,都可以代表上條並沒有參與其中。
……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發聲的勇氣啊,有的時候光保護自己,就非常費力了。
轟無法苛責上條紗慧子,只是覺得……對她的選擇,有點遺憾罷了。
算上週末,假期還有四天,玩個主題樂園快一點一天,慢一點也只要兩天,迴音在路上就捧著手機定票定酒店什麼的,總而言之就是要好好玩。
轟對此,沒有意見。
他也不能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