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已經交代了皇者歷練的內容,劉正也只能照做。
劉正乾脆選擇一批四品以上的武皇,打造了三千羽林飛騎,白起任將軍,宋剛任副將;齊銳、李牧和孔陽為統領。
至於劉正為何帶走孔陽,實則是分封之時把人家給忘了。現在想起來也沒有辦法加塞,出於大局考慮,只能把人帶走。
漢國這邊,依舊保持各城相對獨立卻又統一的格局。同一面旗幟,同一個信念,就是劉正給予宋學等人的施政方針。
劉正已經決定離開了,漢國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他已經鞭長莫及了。只不過四位城主皆是他精挑細選的人傑,至於路能走到哪一步,那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
他已經替眾人埋下了一顆抱團發展的種子,種子可否生根發芽,那就看眾人對漢國的向心力如何了。
在四人準備赴任的時候,劉正語重心長的叮囑說:“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大家都是坐鎮一方的封疆大吏,也有著自己對經營天下的獨特見解。可是漢國僅控四城,與周圍的鄰居相比還很脆弱。希望你們可以明白一個道理:互為支撐,互為依託,互通有無,互擔風險,互相支援。逢戰最忌各自為政;遇險最忌袖手旁觀。”
宋學等人齊聲道:“漢皇放心,漢軍出擊,旗一面,心一致,縱是理念不同,也會求同存異。”
劉正說道:“本座知道親兄弟也有鬧分家的時候,只是希望大家明白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道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們鬧歸鬧,有人遇險的時候,不管再怎麼困難,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都必須要儘快馳援,這是立身之本,切不可等閒視之。”
宋學等人領命,劉正也不想浪費唇舌,於是就點齊羽林飛騎,大軍出了孔城,踏上了前往長安的大道。
劉正等人路過圓城的時候,白起手中的長平鐵有些蠢蠢欲動了,於是就建議說:“漢皇,雖說大帝金詔把這裡劃歸漢國,可是這裡的城主圓規卻沒有絲毫的奉詔之心。如今既然遇上了,那就試上一試!”
劉正點了點頭,一拍腰間的漢皇印。大印便發出一道金光,無視城防直入城主府。
城主圓規立即現身,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齊銳上前喝道:“漢皇駕幸,你敢拒迎?”
圓規冷笑道:“吾乃周皇欽命的圓城城主,堅決抵制此等亂命金詔。漢皇若是不服,大可找周皇理念,而不是欺負我這個小人物。”
齊銳先禮不成,只得退回。
宋剛上前說道:“大帝金詔既出,便無可爭議。圓城乃漢國屬地,閣下既不奉詔,本副將便宣佈漢皇新詔:除圓規圓城城主職務,遣送周城,由周皇自行處置!”
圓規怒道:“對不起,若無周皇詔書,我絕不束手就擒。”
宋剛宣詔完畢,便不再理會憤怒的圓規,而是退回到劉正身側。
劉正冷笑道:“圓規,你張口閉口皆稱周皇,可有他公開忤逆大帝金詔的旨意?”
圓規強辯道:“我知道周皇的意思,雖無旨意,卻可便宜行事!”
劉正抓住了圓規話裡的漏洞,於是就乘勝追擊說:“好一個便宜行事,實則是無法無天,無端損害周皇名聲,忤逆大帝金詔。本座駕臨相問,竟然巧舌如簧。是可忍,孰不可忍。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殺神將軍白起聽令:擒斬圓規,不得有誤!”
白起領命,手中的長平鐵直指圓規要害。
圓規果然心存不軌,早就做好了反叛的準備。他仰天長嘯,呼喚周皇援救。怎料事與願違,周皇卻沒有忤逆大帝金詔的意思。
圓規失策,居然借題發揮說道:“周皇無道,誆陷城屬。圓城圓規,今脫周自立。封號圓皇,以安天下!”
圓規展現出七品武皇的實力,大言不慚的宣佈自立。然而帝皇天並沒有承認,也沒有應運降下大帝金詔。
圓規痛恨大帝無道,心生怨懟。
突然,一道大帝血詔從天而降,詔曰:圓規叛逆,著漢皇劉正就近誅之!
劉正拱手道:“臣漢皇劉正,奉詔!”
大帝血詔凝成一柄血劍,飛入劉正手中。
他手持血劍,緩緩的走到圓規身前,一字一句的問道:“現在的事實證明你大錯特錯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圓規被血劍壓制,無法動彈,卻死鴨子嘴硬,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強辯道:“吾乃七品武皇,按制可得封號。大帝無視天規亂命,本座不服!”
劉正冷笑道:“不尊帝詔,不敬帝恩,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