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名充軍的犯人指著臉上的刺字說道:“將軍,咱們在這裡衝鋒陷陣,京城的文官老爺不僅不會認可咱們的付出,還會認為是對你我的恩賜。咱們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呀!”
另一名流放者跟著附和說:“咱們這樣的人打了勝仗,那叫戴罪立功,根本就不能指望文官老爺們感恩戴德。要是不幸戰死沙場,那就更慘了,不僅沒有烈士榮耀,還會被認定為罪有應得。我算是想明白了,什麼守土有責都是扯淡,人家文官老爺寫文章,那叫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咱們這些人打仗,活著就得等待下一場戰鬥,死了就會變成白骨埋在這裡。”
一名將領似乎深有感觸,忍不住的想道:那些文官老爺坐在酒樓裡瞎折騰,咱們兄弟就得到關外拼命。仗打輸了就是不肯盡心盡力,承擔罪責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僥倖打贏了,那是人家運籌帷幄之功,跟咱們這些拼命的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算是看明白了,有那些文官老爺在,不打敗仗就燒高香了。至於想打臉仗,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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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將領走到劉正身邊,望著關外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盛景,忍不住的問道:“將軍,咱們什麼時候才可以為自己而戰?”
劉正心想,按照魚腩國當前的態勢,武將受到的壓制幾乎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兵仙韓信再世,也沒有辦法帶著一群看不見希望計程車兵打勝仗。
想要扭轉頹勢,就得清除軍隊裡的監軍勢力。
劉正對將領說:“當年魚腩國的開創者因忠得國,卻一反常態壓制武將,結果就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如今文官當道,武將卑微,實非國家幸事。我欲重整山河,卻恨獨木難支。”
將領說道:“將軍但有所命,末將誓死追隨。”
劉正嘆道:“那些把邊軍搞得烏煙瘴氣的文官監軍罪該萬死,你願替本將軍執行軍法嗎?”
將領說道:“末將願意!”
周圍的流放犯人齊聲吼道:“願為將軍效死!”
劉正當機立斷,命令將領帶人收押文官監軍。誰料打擊擴大化,邊軍的文職軍人也受到了牽連。
將領的執行力很強,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將軍中的所有文官收監並等候劉正的指示。
劉正深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命令將領打造刑場,準備對收監的文官開刀問斬。
行刑日,劉正召集邊軍將士觀刑。
部分文官自認為對邊寫將士的處境深表同情,只是出於某種原因才保持沉默。如今卻與那些上躥下跳的文官監軍同罪,自然是委屈。於是就找將領申訴,想要獲得區別對待。
將領也覺得一刀切有些過分,於是就找劉正商量。
劉正嘆道:“我也知道一刀切有人冤枉,可是邊軍將士被文官荼毒久矣,其恨其怨車載斗量。事關立場,不可婦人之仁!”
將領聞言,立即收起同情,命令劊子手立即行刑。
隨著眾文官人頭落地,將領望著軍心浮動的邊軍將士,大聲喝問道:“邊軍殺了文官,可謂大逆不道,京城的文官老爺們肯定不會放過咱們,咱們應該怎麼辦?”
劉正很滿意將領的造勢,立即吼道:“文官勢力連年迫害,我等有口難言。今日揭竿而起,只為武將榮耀而戰。”
將領深知武將恐懼文官勢力,並沒有倡議反攻京師,而是掌握邊關,出關攻打黑蛇國,重新樹立軍魂和戰鬥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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