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望著陳舊的龜甲,以及上面陳舊的字跡,突然間就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對於魔國,劉正根本就生不出任何的惡感,反而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熟悉感。
趙煜依舊沒有勇氣直面劉正,或許是那份深入靈魂的刺激,又或者是趙氏家族傳承的記憶過於刻骨銘心,趙煜明知道劉正或許並不是那個人,卻依舊把那份敬畏表露了出來。
趙煜草草的宣佈完命令,就急匆匆的趕回人皇峰覆命了。
趙武問道:“咱們兄弟好久不見,怎麼著也得叼叼幾句呀?”
趙煜頭也不回的說道:“大哥,認真做事,踏實做人,這是趙氏的家規,也是傳承核心賦予咱們兄弟的責任。”
劉正執掌北坊都尉,雖有趙武和錢富的鼎力支援,依舊是杯水車薪。
北坊十二姓,僅有趙錢兩家擺明車馬炮的站在劉正身邊,其他十家都在觀望。
特別是鄭氏和王氏,直接找到劉正,直接要求聯姻。
劉正很是無數,這種單方面碾壓式的聯姻,就相當於他這個北坊都尉,將毫無反抗之力的成為鄭王兩家的刀子。
鄭家的代表鄭平,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大漢帝國有封魔十二校尉,鄭家佔有一席之地。劉城主若是同意聯姻,鄭家可以力保利氏進入頂級世家行列。”
劉正笑道:“我就是孤家寡人,可扛不起頂級世家之名。”
鄭平笑容滿面的說道:“既然劉城主心有顧慮,看來鄭氏的策略還需調整一番。”
鄭平的態度看似不錯,劉正卻聽出了脅迫的意思。都尉府拒絕聯姻,鄭氏就會由合作走向對抗。
王氏的代表王歡見狀,立即勸道:“鄭平,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阿旦和昭君剛從長安學院畢業,該出來見見世面了。劉城主這邊也缺人手,不如讓她們過來歷練一番。鄭氏和王氏都是北坊的人,忠於都尉府乃是本分。這是職責所在,不應該摻雜其他東西。”
王歡勸完鄭平,轉身就對劉正說:“劉城主,那兩個丫頭不知天高地厚,就勞煩你多費心了。王氏家族決議:原本承諾的物資增加三成,就當是看孩子的辛苦費了。”
鄭平見狀,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附和說:“鄭氏同樣增加三成作為辛苦費,就麻煩劉城主了。”
鄭平怕劉正敷衍了事,於是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找到趙武和錢富說道:“趙大哥,錢二哥,我和阿平無法適應軍營生活,阿旦和昭君過來之後,還得麻煩你們照應一二。”
錢富沒有說話,趙武卻說道:“不用擔心,有飛燕在,阿旦和昭君肯定能和睦相處。至於都尉那邊,就得看幾個丫頭的本事了。”
鄭平和王歡離開之後,沒過多久,鄭旦就拖著王昭君到都尉府報到,不料剛到門口,卻發現了一處舞臺。
鄭旦花容失色的尖叫道:“昭君,昭君,不好了,居然有人跟飛燕姐鬥舞。”
王昭君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不以為然的說道:“不用擔心,飛燕姐一出絕招,什麼阿貓阿狗都得拜服。”
鄭旦也是一舞成名,她可沒有王昭君那般樂觀,而是憂心忡忡的提醒道:“我看對手的舞姿有些熟悉,似乎就是傳說中十大名舞的霓裳羽衣曲,排名還在飛燕姐的掌上舞之上。飛燕女這回懸了,搞不好就得成了對手的踏腳石。”
王昭君笑道:“我看你是碰到對手了,是不是想把拿手絕技吳王破陣樂展露出來技驚天下呀?”
鄭旦訕笑道:“昭君,能跟飛燕姐平分秋色的高手可遇不可求,既然在這裡碰上了,不切磋一下肯定會遺憾永生的。”
鄭旦可不是說說而已,大手一揮就召喚出了小橋流水的江南風格舞臺。
一個人舞出大場面,鄭旦之舞大俗之中見大雅。
夕陽西下,飛鳥倦歸林,溪水浣紗畢,村女舒展俏腰肢。長袖沾起略溫的溪水,灑向歡聲不斷的人群。鄭旦以眾星捧月的舞姿,成了浣紗女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夕陽沒,炊煙起,竹葉沙沙響,並不能掩蓋充滿了希望的腳步聲。
鄭旦的舞步略顯歡快,任誰也沒有舞臺的侷限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