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甲的戰前動員很成功,得到了所有將士的呼應。靈州戰隊的戰前總動員,很快就驚動了裕弟。
裕弟並沒有拿靈州戰隊作比較,而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兄弟們,大家的心思我都清楚。說句實在話,我也想活。可是人家嘯地已經下達了命令,不要俘虜。俗話說軍令如山,咱們的活路斷了。既然人家不給咱們留活路,咱們就不能把脖子伸出去給人家砍。用咱們的硬骨頭崩壞犬國軍的一副牙口,方不負龍魂戰隊之名。”
龍魂戰隊的人齊聲吼道:“跟犬國軍拼了!”
最後輪到裕哥的時,他只是平靜地說道:“裕氏軍屬於犬國的編制序列,如今卻為了龍國而戰。咱們的身份非常的敏感,就不要有僥倖之心,戰吧!”
裕氏軍絕望地吼道:“戰!戰!戰!”
三大戰隊最後的悲歌,終於拉開了帷幕。
嘯江和嘯河帶著部隊完成合圍之後,忍不住的建議說:“大人,不如咱們先招降,再行誅滅之策。”
嘯地冷靜地說道:“軍令如山,你們還是儘快結束戰鬥吧!”
嘯江和嘯河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只得含淚下達了絞殺命令。
嘯河忍不住怨懟說:“哥,這個命令一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因此而消散在天地之間了。”
嘯江嘆道:“我親愛的弟弟,你以為嘯地大人是為了給陛下報仇雪恨才下令絞殺嗎?你錯了,他這是要給承平日久的犬國軍隊瘦身呢?軍隊瘦身最有效且沒有隱患的做法,就是進行有一定掌控力的血戰。把600萬龍魂軍拼掉,咱們的損失也會在500萬左右。這樣一來,犬國大軍就會減員500萬,把這些軍費拿出來用到其他的地方,犬國的這盤棋就活了。只是可惜了眼前這些人了。軍令之下,他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嘯河有心違抗軍令,可是又怕連累家人。沒有辦法,就只能命令大軍出擊了。
嘯江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畢竟嘯地的策略已經擬定了,總得有人跌進去把坑填滿。這其實就是一個誰死的問題,究竟是命令士兵去戰場上搏取一線生機,還是自己擔責用百死無生的結果來回避任務?
嘯江和嘯河都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人往生處走,走自己的路,把別人擠下懸崖。
混戰就這樣展開了,龍魂軍戰損達到100萬的時候,雙方的戰損大致相當。
當龍魂軍戰損300萬的時候,犬國軍的戰損已經達到了400萬。原來這樣的慘烈拼殺,最先淘汰的部分,就是龍魂軍中的弱者和那些運氣不佳的倒黴蛋。反觀犬國大軍,為了化解龍魂軍的戰鬥意志,當然得把最精銳的部隊,放到第一線進行戰鬥。這樣一來,龍魂軍的爆發狀態,就足以抵消犬國軍的訓練有素了。
只是這種殘酷的消耗戰,嘯江和嘯河肯定不會把精銳打光。當雙方進入拉鋸狀態之後,犬國軍就開始讓精銳退後休整,改由那些被挑起了熱情的普通部隊,進行第二波次的絞殺。
龍魂軍在這個時候戰鬥力依舊在,當然會在慘烈的拼殺中打出優勢。只不過突圍已經沒有指望了,那就只能多拉幾個墊背的。
隨著戰鬥的持續,龍魂軍的減員速度越來越慢,反觀犬國軍,卻在持續的戰鬥中出現了潰敗的跡象。當龍魂軍的戰損達到500萬的時候,犬國軍的戰損居然達到了驚人的800萬。
這樣的戰損,直接超出了嘯江的心理預期。
嘯江問道:“這就奇怪了,龍魂軍已經只有100萬了,為什麼戰鬥力不降反增?”
嘯河嘆道:“這不奇怪,在這樣的戰場上,活到最後的都是絕對強者,至於所謂的幸運兒,已經不再是依靠運氣存活的了。唯有實力與運氣俱佳,才能活到這一刻。畢竟這是犬國軍對龍魂軍的絞殺,戰場更是碎片化的存在。這樣的拼殺,實力才是硬道理,運氣僅僅是加分項而已。”
嘯江問道:“那怎麼辦呢?嘯地大人給咱們的戰損指標只有1000萬,照這樣的打法,估計再摺進去500萬人都不是什麼意外。”
嘯河嘆道:“讓精銳頂上去吧,現在的龍魂軍殘部,普通的小兵應該沒有幾個了,大部分都是具有賞格的存在,都是一堆堆活著的功勳呀!富貴險中求,這也算是咱們對精銳部隊的照顧了。”
嘯江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犬國軍精銳重新出擊,與龍魂軍殘部進行了殘酷的搏殺。
當龍魂軍僅剩10萬的時候,犬國軍新投入的精銳大軍竟然損失了100萬人。
至此,600萬龍魂軍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犬國軍的戰損,竟然達到了900萬。
嘯江和嘯河一合計,直接帶領麾下最強的戰隊進入終極絞殺戰。
丁甲三個被擠到了狹小的區域,特別是很少親臨一線戰場的裕哥,居然在混戰中丟了一條胳膊。
嘯江和嘯河進入戰場的時候,丁甲和裕弟策馬揚鞭準備迎戰。
裕哥吼道:“事已至此,咱們只能選擇田忌賽馬的辦法了,我拖住嘯江,你們從嘯河那裡開啟缺口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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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弟於心不忍,於是就說道:“大哥,還是我上吧!”
裕哥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覺得我這個樣子還有機會嗎?別扯犢子了,這是裕氏的傳承令牌,從今以後就屬於你了。記住:人在,令牌就在;要是找不到傳承之人,令牌就會在24小時之內啟動自毀程式。”
裕弟知道沒有時間猶豫,只得含淚接過了令牌。
丁甲率先衝向了嘯河,裕弟也緊隨其後投入戰鬥。另一邊,裕哥單臂擎刀與嘯江進行了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