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真有這麼著急嗎?”張仙陵望著六大掌尊離開的背影,恨鐵不成鋼地問道。
“師姐,你誤會我了。”劉正辯解道。
“誤會?”張仙陵問道:“那你用幻陣誘惑於冬夏跳脫衣舞的事情是別人誣陷你的嘍?”
“我那只是為了自保。”劉正說道。
“師弟,收妖葫蘆把咱們兩個綁到了一起。你鬧出這樣的緋聞,讓師姐怎麼辦。你真要是忍不住,有那樣的手段為什麼不跟師姐使。咱們好歹也是緣定三生的,別人也挑不出來毛病。”張仙陵怒道:“於冬夏那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的,居然讓你神魂顛倒?”
劉正聽了張仙陵的話,也知道事情大條了。他要是不盡快的解釋清楚,估計在關鍵的時刻還有可能壞事。
面對張仙陵的醋意,劉正只好把六大掌尊聯合追殺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師弟,那你為什麼不當場解釋清楚,難道師姐在你心中就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
“師姐,六大掌尊的話雖然說是斷章取義,但是卻紮根於事實。再加上當時事態緊急,我也沒有辦法無中生有嘛。”劉正解釋說。
張仙陵沉默了,女人的感性,在關鍵時刻著實傷人。
若是劉正因為她的醋意死於非命,她的餘生就只剩下後悔了。
可是再多的悔意,又怎麼彌補劉正那不被理解的傷。
難道要他為了純粹的感情而身死道消嗎?
張仙陵的有理取鬧,讓劉正倍感身心疲憊。
“師弟,對不起。我當時誤會了你,才會忍不住的罵了你。”張仙陵道歉說。
劉正沒有說話,惡語傷人六月寒,他總算是明白了,把未來的希望寄託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註定會慘淡收場。
原本劉正還打算協助張仙陵整頓張氏道脈。可是經歷了這麼一曲貌合神離的鬧劇之後,他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張仙陵在關鍵時刻的動搖,直接把劉正推向了死亡的邊緣。
這還是在面對外人的時候,倘若對手變成張仙陵那些血濃於水的親人之後,估計劉正就得裡外不是人了。
劉正已經想通了,不再糾結於張氏道脈的未來,只想盡最大的可能把張仙陵從武當山的漩渦中拉出來。
張仙陵也沒有想到,她在弟子修煉區域對劉正的不信任,直接讓劉正有了抽身而退的想法。
“師弟,這大錯已經鑄成了,好在並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在接引飛舟上的這段日子,你就留在師姐的院子裡修煉吧!”張仙陵說道。
“謝謝師姐!”劉正說道。
劉正選了一個修煉室,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他取出了梨花槍,開始審視其中的那道龍運。
原本一根筷子粗細的龍運,竟然長到了一尺多長,大拇指粗細的模樣。
特別是在龍運的頭部,還長著一雙緊閉著的眼睛。
梨花槍在龍運的本能驅使之下,開始了運轉青龍三式。
繞指柔鍛百鍊鋼,伴隨著此起彼伏的真龍吟。
三式合一,龍運居然開了口,凝氣運之力成就的初啼,直接穿透了接引飛舟的頂部,直入九重霄。
一道青光碟旋而下,漸漸地凝成了一位宮裝的青衣女子,只見她凝出一隻神筆,在龍運的眼睛位置點了兩下。
龍睜眼,萬道生。
天獲運,地載命。
青衣女子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漸漸地消散在了龍運的四周。
睜開了雙眼的龍運,額頭上露出了似有若無的尖尖角。
在尖角的內部有一道倩影,恰是宮裝青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