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五望著劉正拿在手中的信物,忍不住的哆嗦起來。
“不就是一個鹹魚西施嘛,你怎麼怕成這樣?”劉正問道。
“正哥,清官難斷家務事。阿大將軍有權有勢,還有錢。他既然相中了鹹魚西施,為啥不自己娶了,還要讓你當中轉站?”零零五反問道。
“為什麼?”東方月問道。
“很簡單,家有悍妻唄!”零零五沒好氣的說道:“阿大統領的堂客地位更高,身份更尊貴。阿大想要保全權勢,就得聽話多一點。只不過男人偷腥的本性難移,若是做不到想娶就娶,那就會想方設法的打擦邊球。”
“你的意思是說阿大讓我要鹹魚西施,其實是替他娶的。每次送鹹魚,就是給他和鹹魚創造見面的機會?”劉正問道。
“正哥,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有點綠。更何況這鹹魚西施本來就是阿大統領的人,你只不過是他瞞天過海的藉口而已。”零零五苦笑道:“當然了,鹹魚西施要是主動跟你好了,這關係也就複雜了。”
劉正聽完,覺得阿大統領的腦洞大開得太厲害了。為了瞞著堂客娶外室,竟然不在意綠帽。
只不過出面娶鹹魚西施的人是劉正。這樣算下來,到底是誰給誰戴綠帽,還真有點剪不斷,理還亂的意思。
劉正三人剛離開阿大統領的營地,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巷口,就被一群裝備精良計程車兵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
一位女將騎著胭脂馬,緩緩的走到劉正面前,嬌聲喝道:“小子,把東西交出來吧!”
劉正裝瘋賣傻,不肯乖乖的就範,零零五扯著劉正的衣角,小聲的說道:“正哥,這就是阿大統領的堂客,清水城將軍南宮清水。”
“男人還真是奇怪,守著這麼漂亮的堂客,還想著偷腥!”東方月小聲的嘀咕道。
“你懂什麼,頓頓都吃山珍海味的人,總有膩味的時候。即便是再不挑食的人,也會琢磨著換換口味的。”零零五說道:“阿大讓正哥代娶鹹魚西施,就是單純的換換口味而已。這樣既嚐了鮮,又不用負責,還給了正哥實實在在的好處。這簡直就是皆大歡喜嘛!”
東方月身居高位,不理解底層百姓的掙扎。不過從鹹魚的收益來看,劉正代娶鹹魚西施,確實可以拿到更多的錢。有了錢就可以改善生活,這相當於是拿臉面換取優質的生活。
零零五暗中告訴東方月,清水城外的鹹魚西施,其實是阿大統領的青梅竹馬。否則的話,以南宮清水的尊貴,有必要對一位漁家女子嚴防死守嗎?
另一邊,劉正望著南宮清水,可憐兮兮的說道:“清水將軍,不賣鹹魚,我們全家都得餓死,可憐可憐我吧,給我劉家一條活路!”
“不行,你要是敢把狐狸精帶到阿大面情,本將軍就以通敵的罪名滅你三族!”南宮清水回絕道。
“清水將軍,請您仔細的想想,鹹魚西施一天不嫁人,阿大統領就得惦記著,您的心病也治不好。”劉正勸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也擋不住男人偷腥。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鹹魚西施嫁了。即便是後面傳出緋聞,您也可以堂而皇之的闢謠呀!”
南宮清水的副將倒是一個聰明人,聽了劉正的分析之後,立即附在南宮清水的耳邊說了一番話。
“將軍,阿大統領畢竟是鹹魚西施的青梅竹馬。兩人餘情未了也是有的。如今阿大統領成了您的人,那丫頭竟然撐著不嫁人。不就是想熬著給您上眼藥嗎?”南宮清水的副將認真的分析說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讓眼前的這頭豬拱了鹹魚西施那棵白菜,好讓阿大那個混球死心?”南宮清水問道。
“將軍,鹹魚西施不肯另嫁他人,那是她始終幻想著可以和阿大將軍重新開始。”南宮清水的副將分析說:“要是讓眼前這個猥瑣的傢伙拿著信物娶了她,您再推波助瀾一下。她就沒有勇氣面對曾經的青梅竹馬了。”
南宮清水被說服了,她也個人贊助了劉正一筆錢。
劉正無奈,只得痛快的接過,掂量了一下錢袋,發現裡面竟然是十兩黃金。
南宮清水總算是想通了,即便是鹹魚西施嫁了人之後再與阿大糾纏不清,也無法改變什麼了。
阿大或許一開始會接受鹹魚西施的另嫁,時間長了肯定會後悔的。
畢竟誰也無法忍受曾經的戀人名正言順的爬上別人的床。
即便是鹹魚西施為阿大守身如玉,也無法守住名份。
劉正也沒有想到,僅僅是送了一次鹹魚,機密沒有探到,反而引火燒身進入了南宮清水的視線。
零零五更是瑟瑟發抖,東方月也是女人,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就是當仁不讓的替罪羔羊。
回到鹹魚場的秘密據點之後,東方月說道:“零零五,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你必須要在十分鐘內拿出章程,否則就按瀆職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