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建議說:“師叔大帥,東郡黃巾軍,以盤踞在濮陽城的卜巳部兵鋒最盛,據五縣而立,擁兵三萬。只要打掉了他,東郡的其他黃巾軍就不成氣候了。”
皇甫嵩卻說:“佑興言之有理,然而陽穀縣張伯,鬧得很厲害。要是不加以制止,只怕會成為第二個卜巳。”
劉正點頭稱是,張伯有張角起義之後的任命書,這是卜巳等黃巾軍將領,都不具備的法理優勢。
更何況張伯自號“聖使”,宣稱代張角行事,又有符兵精銳作為臂助,使得一切都看起來名正言順的。
劉正建議說:“師叔大帥,不如左中郎將府的主力西進濮陽城,專心對付黃巾軍大渠帥卜巳。至於陽穀縣城的張伯,就由興漢軍來對付了。”
皇甫嵩與左右商議了一回,才同意了劉正的建議,決定兩軍分頭準備,各自朝著選定的目標攻擊前進。
左中郎將府的大軍,起程西進之後,薛家莊的災難,才算暫時的結束了。
然而皇甫嵩所部,留給東郡百姓的痛苦,卻是一直持續了很多年。
劉正回到興漢軍駐地之後,立即開始了調兵遣將。
獨立營作為前鋒,在魏延的帶領下連夜出發,替大軍攻擊陽穀縣城開闢前進營帳。
張伯見魏延兵少,就派符兵隊長帶兩千人出城搦戰。
魏延本來不打算理會,然而想要在黃巾軍的眼皮子底下安營紮寨,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還真沒有辦法安心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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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見符兵隊長,耀武揚威了兩個時辰,心中實在是氣不過,於是就命人擂動戰鼓,提著游龍戲鳳刀。又命人牽來坐騎,飛身上馬,出營與黃巾軍符兵隊長交戰。
符兵隊長擅長江湖招式,以前遇到的人,也不是什麼沙場勇將,倒也囂張了很久。
如今碰上了魏延,真正的沙場對決,可不是小聰明可以扭轉局面的。
游龍戲鳳刀勢大力沉,符兵隊長手中的精冶長劍,卻是輕飄飄的。
兩人兵器相撞,魏延有著兵器上的優勢,一個回合就佔了上風。
符兵隊長虎口崩裂,握劍的手都已經舉不起來了。
魏延調轉馬頭,得勢不饒人。趁著符兵隊長愣神的功夫,揮刀砍下了符兵隊長的人頭。
兩千黃巾軍見主將戰死,再也不敢繼續挑釁,紛紛朝著城門方向潰逃。
魏延氣勢如虹,一直追殺到護城河邊才算罷休。
張伯見折了符兵隊長,手下再無可堪一戰的大將,於是就不再出城挑釁興漢軍,關上城門做起了縮頭烏龜。
劉正的主力,在天黑的時候,抵達了陽穀縣城外的興漢軍大營。
他對魏延陣斬符兵隊長的舉動大加讚賞。
魏延得了賞賜,心情格外的舒暢。
第二天,周泰提出強攻陽穀縣城。
劉正同意了,還派出訓練有成的劍兵營,觀敵了陣。
魏延部休整待命,保護中軍大帳。
周泰攻城,血戰為主。丹陽團的戰士,奮勇爭先。
一鼓才過,周泰已經登上了城頭,與守城的黃巾軍展開了血戰。
兩通鼓罷,丹陽團已經在城頭上站穩了腳跟。
黃巾軍的反擊力度越來越弱,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丹陽團前進的步伐。
城頭的激戰仍在繼續,然而此刻的陽穀縣縣衙之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縣令淚流滿面,他真是悔不當初呀。
為了彌補錯誤,縣令不顧夫人的勸阻,揮刀砍死了,視若珍寶的女兒。
喘了幾口粗氣之後,又對著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舉起了手中的屠刀。
縣令想揮刀自盡,刀才搭上肩膀,勇氣卻消失殆盡了。
縣令只好把刀豎著綁在床頭,閉著眼睛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