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信澤,“哈哈哈哈哈哈。”
上前把人攬在懷裡,一邊親一邊感嘆,“兩個都這麼可愛,怎麼得了。”
被他這樣膩歪著,許斌有些臉紅,可到底還是沉醉在愛人的溫柔裡,主動攀上了他的肩膀。
虞夫人遠在香港,但也時時惦記著還未出生的孫子們,到底比預産期提前一週趕到了東北。
她帶了許多小寶寶的吃穿用度過來,許家的司機光卸行李箱就卸了半個小時,東西把儲物間堆的滿滿的。
許母可算遇到了對手,拉著她去了另一個儲物間,推門笑道,“老虞,我給你看看我買的。”
被眼前一人多高,堆了滿滿一屋子的新生兒用品驚到,虞夫人掩口笑說,“叢姐,我覺得斌子應該再生幾個,要不這東西都浪費了。”
許母哈哈哈哈笑了一串,“等這胎生完,我再勸他,咱家的孩子健康,漂亮,不多生幾個都白瞎他倆的好基因了。”
虞夫人連連點頭應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自吹自擂起孩子和孫子們,停都停不下來。
一旁的許斌都沒臉細聽,實在是肉麻。
見許斌除了肚子壯觀,身上其他地方都沒什麼變化,甚至行動坐臥看著也很輕巧,虞夫人由衷高興,顯然這胎養得極好,轉過身,她悄悄對許母說,“我看必然是一兒一女。都說懷兒子會變得腿腳麻利,懷女兒則膚白靚麗。我看斌子兩樣都佔了,咱們這胎,必然是個‘好’字。”
因為許斌和謝信澤想進了産房再開獎,所以一直沒有提前測新生兒性別,長輩即使著急,也尊重他們的想法,只是在背後悄悄議論。
虞夫人的想頭正應了許母的心思,兩個老姐妹湊到一起說的更是樂呵。
待兒子從公司回來,虞夫人趕緊迎上去,細細打量,發現謝信澤看著比之前清減了一些,臉上輪廓更明顯,眉眼也更俊美,彷彿還年輕了幾分,而且神情快意,嘴邊常掛著笑容,可見過得十分舒心。
兒子過得好,許斌懷得又順利,孫子見到自己也親暱,虞夫人來了東北,感覺渾身上下都流動著暢快的暖意。
轉頭看看院子裡,正挺著肚子陪孫子做遊戲的許斌,她柔聲對兒子說道,“許斌不容易,打著肚子,一點也不嬌氣,之前有彥彥的時候,你不在身邊,如今更要體恤他,現在孩子還沒生出來,你也許還感覺不到那麼真切,待孩子出來,你看著他們一點點從襁褓嬰兒長到彥彥這麼大,才能明白其中的辛勞,更不用說今後還有那麼長的日子要走,一定要珍惜他,好好過日子,媽媽現在特別知足,只盼著你們平安,快樂就好。”
謝信澤也在注視著院子裡的一大一小,母親的話他聽在耳朵裡,但並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待看到許斌要蹲身撿球,卻礙於肚子不方便,半天沒夠到,他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院子裡,搶先把球撿了起來。
許斌笑著向他伸手要球,卻被謝信澤順勢抓住手腕,拉進了懷裡,兩人自然又親密的吻在一起。
一陣笑鬧聲傳來,兩人轉身回看,發現許彥正追著隔壁鄰居的小狗跑的歡,他倆也跟著兒子笑了起來。
別墅裡,虞夫人也在隔窗看著他們,只是這樣普通的情景就惹得她眼眶發酸。
怪不得剛才自己的那番話,並沒有得到兒子的回應,現在看來,根本是自己瞎操心罷了,哪有不珍惜,不幸福的道理呢?若是沒有這等慕煞旁人的情意,兒子又怎會為了許斌拋下一切。
這時,虞夫人方才明白,許斌對於兒子來說,不僅是一個愛人那麼簡單,更意味著嶄新的人生。
曾經的晦暗都已經過去,此時,正是豔陽天。
雖然許斌自己不當回事,一點也不緊張,但最後拗不過全家人的堅持,到底提前三天去辦了入院手續,準備在醫院待産。
在醫院躺著的第一天,毫無反應,到了傍晚,醫生查房之後,也說問題不大,許斌便纏著謝信澤要回家睡。
醫院離家裡也不太遠,驅車二十多分鐘,謝信澤看他在待産特護待得渾身難受,一臉不開心,也是心疼,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