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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信澤第二天如約回到了“家”。
他是傍晚時分回來的, 許斌也剛好從公司下班, 兩人湊巧在電梯間裡碰上。
看到謝信澤等電梯的背影,許斌心裡一陣激蕩。
他自己都覺得害臊, 這他媽才一天沒見, 咋想成這樣?
但確實很想,想得抓心撓肝, 以至於他顧不上電梯間裡有監控, 直接就撲到了謝信澤背上。
謝信澤沒防備, 被他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馬上把人撈住,揹著進了電梯。
許斌也不說話,就把自己埋在謝信澤脖子窩裡,使勁兒聞他身上的味兒。
沒有奇怪的香水味或者陌生人的味兒,還是他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種松木的暗香。
“怎麼?改屬小狗了?”
謝信澤把人往上提了提,趁機捏了下他的屁股。
許斌差點直接呻吟出來, 他發現,自己不光是心裡離不開謝信澤, 現在就他這熟透的身體, 也是離不開了。
兩人捱得緊緊地,謝信澤當然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 畢竟誰被人用“槍”指著後背, 都不可能毫無察覺。
他偏過頭笑著說, “這麼想我?”
許斌呲著牙,“別廢話,一會兒進屋我就要驗貨。”
謝信澤這個笑啊,笑得許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兩人開門進屋,許斌直接把謝信澤給推門上了,壓著就是一通親。
謝信澤也好不到哪去,他表現得比許斌還饑渴,還熱情,最後倆人直接在門口就弄出來一發。
這還是第一次,沒真的進去,許斌就繳械投降了,他覺得有點丟臉,完事之後,掛在謝信澤身上,喘著粗氣,不說話。
謝信澤卻沒給他緩口氣的功夫,他從門廳的小櫃子裡摸出一個保險套,撕開之後,給馬上又精神起來的小謝戴上,然後架起許斌的一條腿就頂了進去。
太激烈了,許斌甚至一度以為他倆會把防盜門給撞開,雙雙摔倒在公共走廊裡。
但這仍然不夠,謝信澤今天就像是怎麼著也滿足不了似的,兩人又在沙發上,臥室裡,甚至洗手間裡做了好幾次。
到最後,許斌已經直不起腰了,他被按在浴室牆上,承受著謝信澤一點沒有減輕力道的打樁,終於求了饒,“歇會,咱歇會行不行,我他媽要喘不上氣兒了。”
謝信澤卻沒停下動作,而是傾身過去吻住他,唇舌賣力的糾纏。
“你他媽這是給我做人工呼吸啊!”
許斌感覺自己的屁股都被打樁打麻了,可還不忘了嘴硬。
謝信澤被逗樂的同時,使勁兒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警告意味十足。
知道自己今天有點索求過度,最後洗澡的時候,謝信澤好好服侍了許斌一把,在浴缸裡給他按摩了半天,直到人都睡著了,才把他抱出來。
許斌真是累得不行了,知道謝信澤正在給自己弄那個羞恥的公主抱,但他也沒體力反抗了,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你今天肯定吃春藥了……”
謝信澤親了他一下,說,“別瞎說,老公什麼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睡吧。”
許斌在床上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我才是老公,你是我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