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自己看也就算了,晚上兩人出去遛彎,許斌恨不能掛謝信澤身上,要麼摟著腰,要麼勾著脖子,甚至途中到了無人處,還要求揹著。
謝信澤以前很反感公眾場合秀恩愛,但面對許斌那張又帥又傻的臉,他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揹著就揹著吧,大不了用鴨舌帽遮著點臉。
晚上回了家,倆人洗漱過後,照例上炕。
然而,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床上運動。
許斌拽著謝信澤好頓聊人生,談理想,回顧過去,展望未來,恨不能把自己一歲吐奶,三歲尿炕,八歲掀女生裙子的家底全給謝信澤主動交代了。
謝信澤被他抓著手,邊聽邊笑,偶爾應和一聲,許斌講得就更起勁了。
不過他今天開了一天會,實在很累,迷迷糊糊的,在許斌充滿溫情的叨叨之下,他睡了過去。
許斌講了半天,發現身邊沒了回應,起身一看,謝信澤竟然已經睡著了。
他略微有點掃興,但看著枕邊人如畫的眉眼,心裡不禁又蕩起了春情。
把謝信澤的睡衣扒了,他騎上了半夢半醒的人。
許斌一邊騎著,一邊在心裡亂感動一把,想的是,要是倆人真的能透過爸媽那關,以後這樣的神仙日子就能名正言順的天天過了。
其實他打從回到家之後,看著謝信澤,就沒想別的,滿腦袋都幻想的是倆人居家過日子的情形,要是謝信澤真的進了家門,他要領他去看爺爺奶奶,還得讓謝信澤陪他姥爺下象棋,老爺子好久沒有對手了,謝信澤有文化,應該能贏得了他。
再讓謝信澤陪他去七大姑八大姨家串串門,順路收收紅包,再饞饞表弟妹們,看咱找這媳婦,多靚!
而且,他還得勸謝信澤去上班,就在自己家公司,別的不說,老闆娘得管賬吧,財不能外流啊。
許斌自認是摟錢的耙子,而謝信澤就是收錢的匣子,他又聰明有文化,倆人攜手,肯定能把家裡的買賣越幹越大!
至於父母著急想抱孫子……
許斌低頭看了看謝信澤有力的腰和結實的腿,他覺得,這可能是早晚的事兒,但至少要等兩人過夠了二人世界再說,他可見識過自己懷孕的朋友,據說兩口子一年沒過上x生活。
媽呀,守著謝信澤,卻不能動真格的,那還是人過得日子麼。
想想就覺得很可怕,所以,生孩子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就在這種想入非非之中,許斌才會對著謝信澤傻笑了一晚上。
等他騎上謝信澤,剛感動沒到三分鐘,底下人就清醒了,一把將他抱起來,兩人換了個位置,謝信澤摸了摸他的臉說,“我以為今天不交作業了,剛打了個盹。”
用腿勾住對方的腰,許斌又鼓勵式的拍拍他的胳膊,“今天是大考,來吧。”
謝信澤就受不了他在床上說的這些葷話,眼神一變,沉下腰,直接給人打樁打得陷進了床墊裡。
雖然感覺許斌有點不對勁兒,但謝信澤一直沒問原因,他猜測,可能和八山那邊有關系,但那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事,所以有些話他不會問。
第二天早上,兩人起床,按照以往慣例,謝信澤會起床做早飯,但許斌被父母教育過之後,感覺以前太理所當然了,沒顧忌對方的感受,他爸都說了,得照顧謝信澤的自尊心嘛。
於是,他就給自己定了鬧鐘,一大早爬起來做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