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楚襄吻去她眼角懸而未落的淚珠,然後試著去託她的臀,“你忍一忍,我慢慢出來。”
到底是不忍心她再受苦。
嶽淩兮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抓住了楚襄的手臂不讓他動,就在他錯愕之時,她又扶著他的肩膀緩緩往下一坐,呻。吟依舊,卻不像剛才那麼痛苦了。楚襄亦感覺到經此一動又潤滑了不少,低眸看去,她眉心似乎舒展了一些,有種難以表述的感覺。
楚襄摟著如玉嬌軀不敢擅自亂動,眼神似有詢問之意,嶽淩兮喘了幾口氣,沒有回答他,腰骨驟然往下一壓,直接沉到了最深處,楚襄喉間滾出一聲悶哼,身軀亦隨之劇震。
“兮兮?”
“陛下……”嶽淩兮抵在他胸前,似已被這磨人的情愛折騰得直不起腰來了,只餘最後一絲神智,“我沒力氣了,您動一動……”
聞言,楚襄驀然繃緊了身體,眸心火光暴漲,燃成一片赤焰火海。
她如此要求,他又豈會不應?
楚襄親了親她嫣紅的臉頰,握住纖腰往上抬了幾寸,落下時輕輕一頂,她立時低叫,聲音輕細嬌軟,甚是讓人心動。他忍不住伸手覆上她胸前,一邊揉擠著雪嫩軟肉,一邊將那顆顫立的紅蕊左旋右撚,她頓時仰頭長吟,蔥甲陷入他緊實的肌肉裡,宛如貓兒揮爪在撓,令他又癢又麻,下身不免又挺進去幾分。
端是如此,反複數次,不見她有任何隱忍的痛色,他才敢放下心在她體內馳騁。
到不能承受之時,她伏在他耳旁輕泣:“陛下,慢一些……”
“好,慢一些。”
楚襄彎唇輕笑,速度果然放緩,摟著她九淺一深地動著,雖意猶未盡卻完全不在乎,彷彿這場歡愛只為取悅於她,她舒服了,他便也舒服了。
待到後來,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穿透輕紗薄帳直往門外而去,一幹宮女太監聽得臉色都變了幾輪,他卻使勁添柴加火,不禁身下愈發賣力,還用低沉悅耳的聲音蠱惑著她:“兮兮,我獨愛聽你叫。”
嶽淩兮被他顛得起起伏伏,已是沒有半分力氣,半晌才一睜眼,卻是含著朦朧水霧向他控訴。
“上次小襄襄沒這麼久……”
楚襄失笑,心知她初經人事,也差不多該到此為止了,遂撫了撫她汗濕的額發,然後徐徐探至身下捏住她最敏感的那一處,才搓揉了兩下,攬在她腰後的那隻手就感覺到一陣淺淺的痙攣,他知道她快來了,於是不動聲色地加快了速度,果然,幾經深入之後她驟然發出重重的吟喘聲,旋即如落葉般墜進了他懷裡。
幾乎是眨眼間就睡著了。
她身體本來就虛,又連著被他折騰了兩回,會這樣也不出奇,楚襄摟著汗淋淋的嬌軀,心想還是要讓陸明蕊給她看看才穩妥,於是揚手一掀幔帳,喚來了外面只候的宮人。
暮色已深,殿內沒有掌燈,兩名宮女在這個當頭也不敢擅自秉燭,循著牆邊摸黑走了一會兒,然後停在了榻前,稍一抬眸,兩具軀體交疊的輪廓清清楚楚地嵌在帳影上,絲毫不加掩飾,兩人當即一驚,還未緩過勁來楚襄就開口了。
“去請陸太醫過來。”
“是,陛下。”
宮女們匆匆退下,一人去向薛逢春請示要不要上起居注,另一人則挑著紫竹燈去了太醫院,整座玄清宮看似平靜如昔,內裡已經悄悄泛起了波瀾,始作俑者卻毫不在意,徑自抱著累極而眠的佳人去了蓮池。
長信宮燈次第亮起,照得水面一片波光粼粼,楚襄赤身下水,把嶽淩兮放在那片最大的晶石蓮瓣上,然後替她洗淨了雙腿間的血汙,又就著明亮的光線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紅腫破皮,這才吐出一口濁氣。
雖說用了幾分力道他心裡清楚,但仍怕動情之時不慎傷了她。
眸光浮沉之間,楚襄又看到了她背後的舊傷疤,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完整地檢視過,索性在這會兒弄個明白,於是他伸出雙手把熟睡的嶽淩兮抱坐在懷裡,然後逐一撫過每一寸肌膚,越往後,他的眼神就越沉。
她在關外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一身都是傷?
楚襄尋思著等嶽淩兮醒來後一定要問問她,不然都不知道要怎麼讓陸明蕊給她調養,她今年才十八歲,日子還長,拖著一副病軀要怎麼過?她若不肯說,他就只有召端木箏進宮來問個清楚了,以她們的關系,端木箏肯定是知道事情始末的。
思及此,楚襄嘆了口氣,給她挪了個舒服的睡姿便不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不要太露骨,老規矩,今天天氣很好就可以了!不然被鎖我也只能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