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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的四月,花開錦簇,柳暗絮飛,人聲鳥語,一片繁華景象。這天下午,突然雷聲滾滾,陰雲密佈,將光明遮擋,給汴京的人們帶來黑暗。
“怎麼回事?”張林身為禦林軍指揮使,對這種異常情況十分關注,他找到巡防的侍衛詢問。
“報告指揮使大人,從午後開始,一團黑雲從北方飄過來,然後停留在汴京上空,把這裡籠罩在黑暗之中。”一名侍衛恭敬回答。
“從北方飄過來的黑雲?”張林重複了一句侍衛的話,陷入思索之中。現在已經是初夏時節,根據以往經驗,汴京應該吹南風,而且如果是雷陣雨的話,這會兒雨應該早已降落下來。“你先下去吧,密切關注情況變化,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報告!“張林命令道。
“是,大人!”那名侍衛領命而去。
侍衛走後,張林來到窗邊,抬頭觀看窗外的天空,他的心莫名一顫,有些恐慌。這種感覺從未出現過,他左思右想甚是不安,連忙走出大殿,去找宮裡專門觀測天象的官員。
不一會兒,張林來到皇宮內司天監的住處,準備找他詢問天氣異常的原因。張林還沒進入司天監便聽到裡面有嘆息之聲,“哎,天象如此不祥,只怕災禍將近!”一個滄桑的聲音傳到耳朵裡。
“司天監大人,聽你的意思,你已經看出天象變化?”張林走進門內問道。
“指揮使大人,哎,不瞞你說,這天象為大兇之兆!”司天監嘆息說道。
“如何個兇法?”張林疑惑地問。
“你看這黑雲低垂、烏雲密佈,卻又不含水汽,不似下雨的徵兆。而且雲中雷聲滾滾,似有野獸嘶鳴,人心惶惶,走獸皆驚,是為大兇之兆!”司天監回答道。
“那可有破解之法?”張林問道。
“傳說中唯有道家或者蠱術之士透過祭祀施法,引動天地神靈前來化解方能平此危局。”司天監說。
“那如何尋找得道高人?”張林繼續追問。
“哎,真正的得道高人,哪一個不是雲遊四方、四海為家,或者是隱居山林、不問世事,豈是輕易能夠尋到的。”司天監顯然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
“這可如何是好?”張林有些沮喪。
“這種時候,只能祈禱了,我待會將設立祭壇,擺上香案,禱祝各方神靈保佑我大周皇朝安寧!”司天監說道。
“哎,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張林知道,他們弄不懂上方烏雲出現的原因,不過無論將發生什麼他都接著,決不會退縮。
辭別了司天監,張林來到張雲逍的府上,張雲逍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府裡顯得有些空落。他直接來到後院,找到張雲逍的老師李慕蘇先生,跟他說明來意。
“張林呀,這黑雲密佈,自古以來有好幾次記載,每一次要麼瘟疫蔓延,要麼慘遭橫禍,這一次恐怕不會輕易善了,咱們只能等,等著危害的結果出現,那時候再想辦法補救。”李慕蘇也是無可奈何。
“哎,李先生,咱們難道只能這樣坐以待斃?”張林看著上方黑雲,思考著應對的方法,他可不想坐等危害結果發生,或許能夠有什麼方法防患未然。
“張林,我知道你義薄雲天、忠肝義膽,可是這黑雲懸於天際,內藏雷聲,危險詭異,不是我等凡夫肉體可以靠近的。與其在這裡瞎想,不如早做打算,佈置好各方人手,避免變故發生的時候措手不及。”李慕蘇勸說道。
“先生說的對,我這就去佈置!”李慕蘇的這句話提醒了張雲逍,與其困在原地,不如早做打算,擺好陣勢等待危險的到來。
隨後,張林離開張雲逍的府衙,回到皇宮之中,召集手下的禦林軍,安排各個小隊的任務。他將手下的侍衛安排到皇宮各處和主要出入口,防備預料之外的情況發生。做完這些,他盤膝而坐,深入調息,現在他要盡量調整好狀態,說不定待會有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