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的事,只是聽聞張校尉年輕有為,為我潁川縣剿滅匪患,帶來安寧,因此特來獻上一點小小心意,聊表敬意。”王子炎說著,招呼手下獻上禮物。
“剿滅匪患,安境保民乃我分內之職,王公子何必言謝。張某無功不受祿,還請王公子收回禮物。”張雲逍對王子炎送禮一口回絕。
“唉,張校尉說的哪裡話,你為民除害,救民於水火,功勞冠絕。小小心思,還請不要推卻。”王子炎硬要送禮的意思。
“王公子的心意,張某心領了,只是這禮物,恕在下不能收。”張雲逍堅決辭謝。
“什麼時候青石鎮的小子,變得這麼硬氣了,送禮送到家門口都不收。”王公子身後的龍幫使者見張雲逍一點不給面子,又聯想起張雲逍曾經幫助過蕭家來對抗王家,便氣不打一處來,出言諷刺道。
“哦,三叔認識這位張校尉。”王子炎對於這位三叔王武的脾氣很是瞭解,從他的話語裡不難看出,應該與張雲逍結下過樑子。
“少主,你有所不知,站在我們眼前的這位校尉大人,便是幾個月前青石龍幫覆滅的罪魁禍首,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他不好好做蕭家的走狗,怎麼敢跑到潁川縣城來招搖撞市。”王武極盡諷刺之能事。
“哦,還有這種事,這人要走了運勢,野雞也能變鳳凰。”王子炎知道了張雲逍曾經幫助過自己的敵人王家,也開始記恨起來,說起話來更加難聽。
“你們算什麼東西。”張山脾氣比較急,哪裡忍受得了兩人的諷刺嘲弄,張口便罵了出來。
“怎麼,張校尉還想仗勢欺人?”王武對張山的舉動不僅沒有過激反應,反而比較滿意,他正是要激怒對方,好找個藉口報仇。
“張山,不得無禮。你怎麼能對王公子這樣講話。”張雲逍出言阻止道。
張山聽到張雲逍責怪自己,感覺有些憋屈,不過他還是聽從命令,不再說話。
“哈哈,這就對了,這樣才聽話。”王子炎看著張雲逍的眼神像看著一條狗一般充滿著蔑視,話語也格外難聽。
“雲逍哥!”張山忍不住了,又要發作。
“張山,你給我記住了,人怎麼能跟狗對著叫呢,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要趴在狗身上咬回來。”張雲逍知道,從此刻王家人的面目可憎、眥崕必報的情形來看,王家是不可能與自己和解了,那一開始的計策也必須改變,既然人家都欺負上門了,自己也不必隱忍。
“張雲逍,你!”王子炎聽到這話大為憤怒,他直呼張雲逍的姓名,一開始裝出的恭敬禮數全然不複。
“公子,我看咱們跟他也沒什麼談的必要了,這巴掌都打到我們王家的嘴巴上了。”王武說道。
“好,咱們走著瞧。”王子炎說完一句狠話,轉身便走。
“小兄弟,以後走路當心別撞鬼了。”王武狠狠地盯了張雲逍一眼,單手將帶來的禮物捏的粉碎。
“張某人夜路走多了,自然不怕小鬼小怪。”張雲逍回敬一個淩厲的眼神。
”哼!”王武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他原先跟少主王子炎一起來找張雲逍,是奉家主王宗剛之命,前來拉攏的,以用作今後對付蕭家的幫手。事與願違,他們沒能達成任務,不過在他看來,也不是全無收獲,起碼發現了王家的仇人,如果能早日除掉張雲逍他們,也能大振王家威風。
待得王子炎幾人走後,張雲逍等人也進入宅院內。
“雲逍哥,你說王家會不會對我們不利。”坐在客廳裡,張全首先打破沉默,說出自己的顧慮。
“哼,王家那些狗雜碎,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張山還沒有從剛才的氣憤中恢複,張口就是要打打殺殺。
“張山,我跟你說過,侍勇逞強只是匹夫之能,要懂得運用策略解決問題。”張雲逍說。
“是,雲逍哥,是我太沖動了。”張山說。
“雲逍哥,這也不能怪張山,王家的人欺人太甚。”張安一面表示自己對王家的不滿,一面替張山解圍。
“如此,我們只能跟蕭家結盟了。”張雲逍說。
“跟蕭家結盟,也沒什麼壞處,那蕭慎言公子人就不錯。”張山顯然支援與蕭家結盟。張全、張安兩人也是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我們跟蕭家只能是盟友關系,不能聽受他們的擺布。否則到時候,只能淪為炮灰。”張雲逍的心裡對合作的方式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