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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張雲逍的身影停住,立在一片荷葉上面,出了一口長氣,臉上綻放出笑容,彷彿荷花般燦爛。淩波劍法的第七招終於成功,整部劍法的第一式完成了,感受到招式的威力,他格外高興,抬頭仰望藍天,湛藍如許,就如他此刻明淨的心。
完成了第一式之後,張雲逍又熟悉了幾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掌握。隨後,他稍加鞏固,便馬不停蹄開始往下練習,第八招、第九招、第十招,很快他又學會三招。到這裡他沒有接著往下練習,因為他發現越往下劍招難度越大,必須將前面的基礎打牢,水到渠成,方可繼續深入。
夕陽西下,將張雲逍的臉映成了一朵紅花。他練劍入了迷,一練就是一整天,午飯都沒吃。
“前十招,我已經融會貫通,可任意搭配出招,速度也提高了一截。現在就算再遇上王家火使,我應該能與之抗衡了。”張雲逍心裡想著,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方才發現天色已晚,他是真的餓了。於是收起鐵棍,伸了個懶腰,向家走去。
月升東方似玉盤,播撒團圓滿人間。中秋的月,又圓又大,皎潔的清輝,灑在大地上,澄澈人的心靈。張雲逍一家三口人,坐在院子裡吃飯,一邊賞月,一邊飲酒,幸福的顏色似金黃的菊花,像豔麗的牡丹。
吃過飯,張鐵心和劉若蘭不勝酒力早早睡下。張雲逍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披著灑進來的月光,望向窗外的夜景,陷入了濃濃的思念。他思念秦語遙,溫柔美麗的未婚妻,秋風婆娑了樹影,撩動他的記憶。記憶中,秦語遙的美眸撲閃撲閃的,聲音溫柔甜蜜,含笑嫣然,一如初見時的美好。
“語遙,你在哪裡,我好想你。”雲逍的眼眶有些濕潤,看向明月的目光,朦朧地連線的光線,依稀察覺,自己的愛人語遙,應該也是在望著這一片月吧,應該同樣思念自己吧。
話說,抬頭觀月的目光中,真的就有秦語遙的注目。她在汴京的一座院落裡,在一個小亭下,對月撫琴,可能感受到了月亮上愛人的目光,她抬頭望向明月,美麗的眼眸也蒙上一層水霧。
秦語遙是跟張雲逍同一天穿越而來,不過她穿越到了後漢的都城汴京。當時,後漢朝禮部侍郎秦安邦家的大女兒秦詩韻跟兒子秦壽因為嫉恨秦語遙獲得父親寵愛,合謀將妹妹秦語遙推入後花園的池塘裡,本來秦語遙必死無疑,誰知遇到了未來的秦語遙穿越而來。在打撈上來的時候,秦語遙竟然活著,這讓失而複得的秦安邦甚是歡喜,以為上天眷顧,倍加疼惜秦語遙。而秦詩韻和秦壽則更加嫉恨秦語遙了,她們每每合謀栽贓、陷害秦語遙,所幸,現在的秦語遙乃是來自未來的宮鬥劇迷,對兩人的小九九知之深透。她們的障眼法完全瞞不過秦語遙的眼睛,往往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使他們自己在父親心目中的形象愈加頑劣。
這天中秋節,秦安邦一家人團圓一起,吃過晚飯後,秦語遙睡不著覺,便叫丫鬟晶晶拿著琴,陪她一起到後花園彈琴賞月。
自古逢秋悲寂寥,形單影只更傷月。說是賞月,其實是寄託相思,正如那句詩所言,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秦語遙心中的相思之苦需要疏解,特別是在這個本應團圓的中秋之夜,與愛人兩地相隔、甚至可能是隔著兩個世界的痛苦,難以承受。承受不了,便透過手指將這些憂傷的、苦悶的、淒冷的音符彈奏出來,讓這不曾離開自己的琴絃,撫慰內心的傷痛。
“小姐,你的琴聲好憂傷啊,你是有什麼傷心的事嗎。”晶晶拿出一件開衫給秦語遙披上,秋夜的涼意越來越濃,一件單衣已經不足以抵禦。
“晶晶,你說有情人真的能夠終成眷屬嗎。”語遙停下手中的琴,拉了拉開衫的衣襟,這秋夜確是有些涼了。語遙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經過幾個月等待,她沒有發現一點要穿越回去的意思,也沒有聽到張雲逍的一丁點訊息,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被拋入監獄的囚徒,除了父親秦安邦外,沒有人對她好,她很孤單,十分想念未婚夫張雲逍。
“當然了,小姐。”晶晶乖巧地說。
“為什麼?”秦語遙問。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晶晶傻傻的歪著頭思考,她的垂在後背的粗辮子也順著頭傾斜的方向傾斜。
秦語遙沒有繼續問下去,她知道從晶晶這個傻丫頭那裡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過她自己在心裡胡思亂想起來: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這份情也許能歷經家常瑣碎的磨礪,也許能挺過兩地相隔的距離,但它能承受得了時空穿越的阻礙和擾亂嗎?
想不通,思不明,那就繼續彈琴吧,隨著手指在琴絃上的優雅撥動,一串串憂傷的音符又飄蕩起來。
“寂寞梧桐月,悽清佳人琴。姑娘彈得一支好曲兒,只是過於憂傷,恐傷身傷神。”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後花園裡。聽到有人說話,秦語遙停止了彈琴的手,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什麼人,打擾小姐彈琴。”晶晶朝來人喊了一句,語調裡充斥著對此人無禮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