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跟他們打海戰,”乾隆接著道:“雖然海戰他們也不是對手,但是那樣發揮不出來我們臼炮和來復槍的威力。”
“咱們的戰船就是用來運兵,奇襲登陸以後就展開地面戰,所以線膛炮不用裝到船上,安上輪子用馬拉著到陸地上使,可以一直向日本腹地推進。”
“而且線膛炮的射程比日本的火炮射程遠多了,放在海邊也一樣能把他們的戰船打得靠不了岸。”
“別說他們的戰船未必有反應的時間來出海應戰,就是他們出了海又能怎樣?失去了陸地作支撐的海軍就是幾片枯葉,早晚都得餓死渴死在海上!”
“所以我們的戰術就是犁庭掃穴,地毯式推進,乾淨徹底的消滅敵人在陸地上的有生力量。”
“等把他們那個什麼皇的人頭高高的掛起來,海上的日本軍隊也只有切腹去追隨主子的份兒了。”
“那個什麼皇的命不留嗎?”吳波問。
“絕不能留。”乾隆話說得雖輕卻斬釘截鐵:“他和朝鮮的國王不一樣,留著他在,就會有人一刻不停的為小日本的亡國招魂。”
“所以對待他們,沒有利誘,只有威逼,就是用大炮和子彈說話,那是他們能聽懂的語言,要麼是舉國投降,交出江山遷出人口,要麼就徹底剷除!”
“等出兵日本時,兆惠他們那邊的運輸任務也應該完成的差不多了,臨時把他們的戰船調過來四、五百艘。”
“如果臺灣的戰船再傾巢而出,又差不多有一百艘。”
“七百艘戰船一次能載二十七、八萬的水師,登陸以後,有線膛炮、臼炮和來復槍,我就不信守不住灘頭陣地。”
“一部分兵力守住登陸地點,其餘兵力向縱深推進,七百艘戰船接著回朝鮮半島再裝滿兵力運過日本來,時間上也完全來得及,打日本可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
“兩次運兵,加起來差不多要五十幾萬兵力,以我們軍隊的武器,用得了那麼多人嗎?”吳波問道。
“對,我計劃出兵五十五萬滅了日本!”乾隆冷冷的道:“不打則已,只要一開打,就一定要畢其功於一役,一鼓作氣把它蕩平了!”
“那幾千萬人口都押著回到本土來,就要用多少兵力?還得分出兵力肅清殘敵,各地駐守,差不多要這個數。”
“這樣就應該勝券在握了!”吳波心情相當的好:“那就這樣,若沒有別的事,我這就去軍機處草擬給陳宏謀、李侍堯他們的旨意,擬好了拿來你看過後用印。”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也是因為木結構的房屋建造起來要相對容易些,兆惠他們只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就讓所有的兵士和百姓都上岸搬進了房子裡。
當然這房子要簡陋得多,百姓們好歹是一家分到一間房,兵士們住的都是幾十個人一間的大通鋪。
幾千名工匠漫山遍野的找尋礦脈,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用了將近一個半月的時間,陸續找到了四條礦脈,兆惠捨棄了其中一個礦石中含金量稍差些的。
留下一少部分人繼續找尋金礦,其他工匠全部實施開採,他又給礦上調過去三千兵士,五、六千人全部撲到了三個金礦上,日夜不停的開採著金礦石。
他又調了兩萬名兵士,日夜搶修三個金礦到南坤港的道路,等道路修通了之後,用馬車將開採出來的金礦石運到碼頭上新建的庫房裡堆積起來,派出重兵日夜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