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趕緊在後面叫著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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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勝坐在正堂上,陳道早陪著一併坐著,有美姬魚貫而入,樂師進來,緩緩彈奏樂曲,美酒佳餚也一併上來。
“陳翁倒是好享受。”路勝面帶微笑,端起一杯酒水微微品了品。
“賢侄若是喜歡,這些不都是隨手便得。”陳道早笑道,“只是我們不過是俗人,也沒練武的資質,便破罐子破摔罷了。”
“陳翁謙虛了,你的精力都放在生意上,不過是追求不同罷了。”路勝搖頭。
“不知賢侄這趟過來,所為何事?芸熙可是這段時間鬱郁寡歡,茶飯不思,若是賢侄無事,或可去看看她。”陳道早略微有些主動刻意的熱切。
路勝知道他是打聽到了自己的什麼情報。也不以為意,他身為赤鯨幫主的身份,不可能有一直隱瞞,總會有紙包不住火的時候。
“這趟在下前來,是想約芸熙一起去金光寺遊覽踏青,正巧那裡舉行金光詩會,倒是可以湊湊熱鬧。只是不知芸熙願不願意....”
“願意願意!肯定願意!”陳道早沒等他說完便趕緊應下。“芸熙啊,早就等著和賢侄一起出遊了。”說完,陳道早或許是感覺太露骨了點,又補救了句。
“畢竟女孩子家一直呆在家裡也氣悶,老朽本就打算送她出去透透氣,正好賢侄前來,恰逢其會!哈哈,哈哈哈哈!!”他幹笑起來。
“這倒是巧。”路勝自然知道陳道早為何會如此,一方面是因為他的權勢太大,給他帶來的壓力壓迫感太強,讓其失了分寸。另一方面,關鍵是陳家已經得罪死了副總兵家,現在全靠他路勝的勢,才不會被報複。
這幾個原因下來,陳道早有此態度也理所當然。
“是巧,是巧。”陳道早笑了笑,“這今日天色有些晚了,賢侄,是打算去參加晚詩會?”
“恩,確實如此。”路勝點頭。
“也好,也好,一會兒可能會下雨,記得帶傘,晚上夜露重,老朽記得金光寺可以夜宿,賢侄可以就在那裡留宿,和芸熙能不回來就不用回,也安全一些。”陳道早笑著提議道。
路勝頓時無語。
讓他在金光寺留宿,還是帶著陳芸熙一起,這不是暗示他直接在外面把陳芸熙辦了嗎?
哪有這樣做老爹的?之前要把女兒送給別人當小妾,現在又一副急不可耐,趕緊想讓女兒失身的姿態。
這讓路勝實在無言以對。
陳道早也感覺這話太過露骨,他一張老臉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又想說些什麼話緩和下。
“爹爹!”忽然陳芸熙快步從大門口走進來。臉色酡紅,羞得抬不起頭。
“你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來了來了!你們聊,我正好有個老友過來下棋,先走一步。”陳道早一見女兒來了,趕緊起身,不等路勝回話,便逃也似的迅速離開。
留下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陳芸熙似乎精心打扮過,一身翠綠的及膝裙。裙擺兩側有細縫,透過縫隙,可以看到一雙象牙般細膩逛街的修長雙腿,就好似兩片布片一前一後掛在身上,只是遮住了最基本的關鍵部位。
上身黑發披肩,朱玉發簪,一對月白珍珠耳墜微微搖晃,越發的襯托出她清麗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