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
“閣下，您聽見沒，都沒看見啊。”店老闆說。
“哦，這麼說，什麼都沒發生是吧？”肖展問。
“沒，沒發生。啥事都沒有。一切正常嘛。大家說是不是啊？”店老闆回應，道。
“嗯。沒發生過。”
“一切正常。”
聞言，肖展笑了。
在店老闆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孺子可教啊。記住了，巡捕房的人來了，你該——”
“我絕口不提。”店老闆承諾。
“嗯？”肖展面色一沉，明顯不滿。
“哦，不對。我門店一切正常，提什麼？”店老闆改了口，說。
“嗯。夠醒目。”肖展又拍了店老闆幾下，“起來吧。”
“謝謝閣下，謝謝閣下。”
店老闆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珠。
“至於你嘛——”肖展看著女導購。
“我，我錯了，求您別罰我了行不？”女導購磕頭哀求。
“我有說過要追究你嗎？”肖展說。
“啊？”女導購愣住。
“起來吧。”肖展說。
女導購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說了聲謝謝後，急忙站了起來，退到老闆身後，戰戰兢兢的不敢抬頭正眼看著肖展。
黃國作為黃商的親生兒子，黃商都要閹了，還屁都不敢放一個。
她只是一個小導購，又算得了什麼。
這個時候，還是裝孫子的好。
“思雨，我說過沒事的，你看，現在是不是沒事了？”
聞言，楊思雨才回過神來。
之前發生的一幕，太快了。
也太突然了。
她一直都迷裡糊塗的。
還沒想明白呢，就結束了。
彷彿是做了一場夢是的，太不真實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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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們畢竟弄壞了鎮店之寶啊。”楊思雨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