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手指著肖展噼裡啪啦的說著。
領頭的捕快眉頭皺起,檢查了下莫姓醫生,真的是廢了。
慘極了。
“你乾的?”領頭王捕頭問。
“對。是我。”肖展沒有否認。
“既然承認,那就走吧。”王捕頭說。
“你問都沒問,就處理,是不是太草率了點?”肖展說。
“呃?”王捕頭皺著眉頭,“什麼意思?”
“姓莫的以治療為藉口,把門關上,企圖對我老婆不軌。我為了救我老婆,情急之下,不得不撞開了門,制服了他。”
“這屬於什麼?”
“屬於正當防衛。既然是正當防衛,犯了什麼法?”
肖展說。
“陳院長,有這事?”王捕頭瞄向陳光。
“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在混淆視聽。沒有的事。我敢保證。”陳光打著包票說。
“陳院長說沒有這回事,你說有,你可有證據?”王捕頭問。
“證據?”肖展指著外面的病人們,“他們就是人證。你不信的話,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胡言亂語,王捕頭,別聽他——”
話只說了一半,外面有病人作證。
“姓莫的企圖欺負楊女士,我親眼所見,我可以作證。”
“啥?你別亂說話啊。”陳光急了,嚷嚷。
“他沒有亂說。我剛才也看見了。楊女士身上的衣衫都被撕爛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們眼瞎,沒看見嗎?”又一個病人站了出來。
王捕頭瞥了一眼,眉頭挑起,“陳院長,是真的爛了啊。你怎麼解釋?”
“不可能,他們,他們是一夥的。對,一夥的。”陳光爭辯。
“照你的意思,這也是假的嗎?”
一個病人拿出了手機,把影片遞給了王捕頭。
內容正是門被撞開後,莫醫生趴在楊思雨身上短暫的一幕。
“陳院長,這個,你怎麼解釋?”王捕頭又問。
“這個,這個……”
陳光急的額頭上直冒冷汗。
他之前衝進來時,只顧著關心莫姓醫生了,壓根就沒有做調查。
本能的相信熟人。
加上外面沒人說話,他以為做的是對的。
沒想到他大錯特錯了。
怎麼會這樣?
“這麼說陳院長是沒得解釋了。”王捕頭說,“莫為身為一名醫生,光天化日之下,企圖不軌,可恥。是醫生隊伍中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