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早在小區附近的街道逛了幾圈,也沒看到早束在哪兒。
然後陳早走到小區附近的一些公園裡面找了找,還是沒有找到人。
站在路中央,陳早看著路燈下泛黃的光芒,腦袋有些發暈。
“哎呀!走路不長眼啊!”
“哎呀,別生氣了,萬一對方碰瓷兒怎麼辦?”
一隊殺馬特情侶走過去,男的撞到了陳早,陳早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彈了彈身上的雪。
風。
p城可不是風居住的街道,夜幕降臨了,寒風好似一個醉漢每座房前遊蕩著,時而放開喉嚨狂怒地咆哮,時而疲憊地喘著粗氣。光禿禿的樹枝在狂風怒吼中戰慄,搖曳不定,月也怕冷似得躲進了雲層。人們顫著身子,捂著雙手走在大街上,狂風肆無忌憚,涼颼颼的,直灌入人的衣襟,吹得人心寒。樹木“嘩嘩”直響,狂風卷著樹枝、樹葉揮動,像魔鬼的爪子在亂舞。
陳早頂著忽然吹來的狂風,繼續前進著。
雖然說不擔心早束,但是總要找到她人在哪裡才行,送禮物這些事都是其次的。
風颳起了地上的雪,吹的陳早有些睜不開眼睛,只能慢慢的往前面走。
“早束?”
陳早試著往風中說著話,希望風兒能把自己的呼喊帶到早束的耳邊,讓她趕快回家。
“早束?!回家了。”
陳早喊了兩聲。
狂風卷席著大雪在陳早耳邊呼嘯而過,刺的陳早露出外部的面板像是被刀子颳著一樣疼的紅通通的。
陳早的身形開始搖晃,頭腦開始發昏發脹,這種從身體中傳來的寒意讓陳早的身體很不舒服,臉上冒著奇異的紅暈,整個人瘋狂的散發著熱量,但是身體卻開始逐漸的冰冷僵硬。
嘖!
陳早坐在一邊的長椅上,卷縮起身體。
“咳咳!!”
陳早咳嗽了兩聲,喉嚨痛的不行。
感冒了?
陳早這還是第一次感冒,至少很多年以來陳早都沒有生過病,第一次身體這麼難受,才發覺自己忽然感冒了。
身體越來越冷,陳早坐了一會兒,慢慢的站起來。
“咳咳,早束,咳咳咳....”
陳早劇烈的咳嗽著,喉嚨越來越痛,聲音越來越沙啞。
隨著大腦開始發熱,身體逐漸冰涼,陳早的眼前開始有些模糊。
站在原地,陳早使勁兒的甩了甩自己的頭。
真的感冒了啊!
陳早咳嗽了兩聲,慢慢的朝著街道外走去。
回家了,早束....
陳早慢慢的朝著前面走去,只是感冒而已,並不能讓陳早倒下。
他只是想盡快的找到早束,然後兩個人一起回家而已。
至少,得找到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