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為何到此?”
“你是....表哥?”
“表妹?真是多年不見,長大了啊。”林天臨笑了笑,這演技,也是一流的。
“託表哥的福,表哥最近可好?”
“好好,正要去那金鑾殿面見聖上。”林天臨笑著說道。
“聖上?莫非表哥考取了功名?”龍小青眼睛一亮,笑著說道。
“不才,甲醜年狀元是也。”林天臨意氣風發的笑著,周圍的女生捂著胸口,心都被林天臨這個笑容抓的死死的。
這就是林天臨和龍小青的魅力不同,龍小青是對所有人的好感加成,而林天臨是真的對女生百分百好感度加成。
“表哥果真為人中龍鳳。”龍小青笑著贊嘆了一聲。
“豈敢豈敢,少時見你兄長才是真的少年英才,不知如今他在....”林天臨看了眼龍小青,眼中流露出嘲諷的意思。
“唉~此事還要從我家家道中落開始,為了還債,哥哥硬是去賭場賭了一大波錢財,還了家裡債務。本來就這樣也好,找個好點兒的營生還能過下去,哪知哥哥從此迷上了那賭博,又愛酗酒.....”龍小青嘆口氣,說的活靈活現,周圍的同學都信了。
“原來她哥是這樣的人啊~”
“這不就是典型的墮落了嗎?賭贏了還想賭,輸了也想賭,最後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劇本上有著一段兒嗎?
陳早奇怪的翻了翻劇本,這該不會是那龍小青臨時加上去的吧?
“唉,你兄長當初也是龍飛九天之資,只不過.....若是以後有了麻煩,不妨到城中林府來找我便是。”說完,林天臨把油紙傘遞給了龍小青,便走到了團長身邊坐好。
“這等英才,也不知哪家姑娘有幸得其垂青。”龍小青嘆口氣,看著手上的油紙傘不說話。
“此時,女主望著那油紙傘上還未消退的餘溫,這等人中龍鳳和自己便是兩等人,一等在上,她們在下面,差距很大。但為何兩家又是親戚,許久未見到的表哥竟然成了當今狀元,不禁讓女主怦然心動,回去便與那兄長一說。”早束的聲音傳來。
這時,陳早又趕緊坐到那龍小青旁邊,看著龍小青。
“你見到了表弟?表弟還成了當今狀元?”
“是呀哥哥,表哥一表人才,豈非良配?妹妹也歡喜得緊。”龍小青低下頭,嬌羞道。
陳早皺著眉:“當今朝廷局勢不明,便是我等在民間也能聽到一二,天子腳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朝堂內外便分了兩個黨派,其中以嚴嵩為首的便是東黨,以張居正為首的便是西黨,西黨示弱,不過是一群文人相輕,卻也沒辦法壓倒東黨勢力。你見表弟身上可有配飾?左還是右?”
“真要說的話....他腰間便是有一塊環形玉佩煞是惹眼,沒有細看,倒是忘了左右。”
“玉佩?表弟怕是中了算計,初等殿堂,怎能輕易插足朝中勢力,不明哲保身,若是學著那些文人去找東黨麻煩,怕是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啊~”陳早嘆口氣,說道。
“哥哥....你怎知這等事?那玉佩有何玄機?”龍小青瞪大眼睛。
“我雖整日酗酒賭博,但要知道那酒館賭場乃是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沒有,不說其他,在那賭場我遇到的管大小不論,也有四五個了。這些事便是他們親口說出來的。”陳早得意的笑著。
“而那環形玉佩,是為玉訣,玉訣乃是那西黨所有,西黨式微,表弟好死不死跟西黨扯上了關系,那便是不美。官場如戰場,便是表弟那狀元之資也繞不過那群為官幾十年的老狐貍,說不得下一刻怕是就要橫死當場。”陳早搖搖頭,說道。
“別攔我!敢咒我天臨哥!”
“找死啊你!”
“臭傻逼說啥呢?!”
一群女生又群情激憤了。
陳早真的是想草擬嗎了,又不是我說的,這劇本上就這倆身世顯赫的,關鍵也沒啥好下場的。
不過戲還得接著演,陳早想了想:“你過兩天變去那林府找一找那表弟,我落魄至此倒是不好去見他,免得被嘲笑。這幾天你就在湖邊等那王富貴,看看情況。”陳早說道。
“便聽哥哥的就是。”龍小青嬌柔的說道。
不過演了這麼久,出場了幾個人物,女主之間的關系也漸漸明瞭了起來,陳早跟隨著劇本一邊講解著一邊演,他的角色定位就和場外的旁白差不多,所以其實真正到自己的戲份沒多少,全是龍小青和那幾個男生的戲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