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案子風險很大,我的意見是不接。”
“但是如果成功了,我們所就能更上一層樓。”
“可是真的很難,別的案子無罪辯護尚可一試,可這個案子……我做不到。”
“我的意思是,看江舟自己吧,這個案子代理費一直在漲,現在是八百萬代理費,聽說那位有想法。”
江舟、姜麗、張悅三人坐在江舟辦公室內各執一詞。
刷著電腦上不斷湧現評論的新聞,江舟心情又複雜了幾分。
“元宵節當晚,連環殺人案,監控損毀無法修復,現有的證據面前十七歲的高中生被指控為兇手,無罪辯護……以我目前的能力,我真的沒有把握。那位…倒是最合適的人選。”
“哪位?你們兩在說啥?我怎麼聽不懂?”姜麗滿腦袋問號,看看江舟又看看張悅。
張悅看了眼江舟,目光又落在求知若渴的姜麗身上弱弱開口,“邢逸橪。”
像是個開關,在姜麗身上按了暫停鍵,只見姜麗把玩著江舟桌上沙漏的手定格,視線也定格在不斷往下漏的沙漏上。
良久,才傳出聲音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他啊,刑辯天花板邢逸橪,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兩怎麼知道他回來?”
整個過程,姜麗都好像置身事外,完成任務似的在詢問江舟張悅。
江舟沉聲道,“一週前。”
張悅補充:“同行都知道。”
“哦,那就是過年期間回來的,比以前還神出鬼沒,回來搶我們所生意來的?”
從始至終,姜麗神色都淡淡的,手自沙漏挪開,身子往後靠了靠。
“八百萬代理費,他總是不會做虧本生意,不過想想也是,這案子也就他能吃得下,看來我們所要更上一層,還是有點難哈?”笑意不達眼底,帶著些譏諷,“我先回辦公室了,這個案子小舟舟要是不想接,那就不接了,我們案源多的是。”
“我們是不是不該說的這麼直接?”看著姜麗有些頹的背影,張悅喃喃道。
“她遲早都得知道,他們也會見到,瞞不下去。”晦暗不明的眸子從關上的門又挪到了電腦螢幕上,“他已經接了。”
最新刷出的首頁訊息,邢逸橪宣佈成為2·15要案嫌疑人代理律師。
被挪到張悅那邊也能看到內容的顯示屏白紙黑字加蓋印章的公告無比醒目。
“其實我知道你能代理的,你不是沒有把握,更何況你的很多切入點都和我們不一樣,會看到別人看不到的。”
對於江舟這次不接案子的事,張悅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可她不是江舟,不能替江舟做決定,但還是疑惑。
“你從來不怕挑戰,錦旗都快掛不下了,為什麼就這次,堅決不接這個案子?”
啪嗒,滑鼠響了聲,辦公室裡出現了個不和諧的聲音。
“邢律師,剛復出就接這麼大的案子,有把握嗎?”
“聽過一句話嗎?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他怎麼還是這麼自戀。”
自戀,是張悅對邢逸橪未曾變過的評價。
嘈雜的直播採訪聲下夾雜著江舟的解釋。
“這個被指控為兇手的少年的媽媽是我那早死的便宜老爸小三家堂姐。”
至於她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因為“熱心網友”扒出了詳細資訊。
至於為什麼不應該在霖市的人卻在霖市犯事,很簡單,過年來旅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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