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到俱樂部時,還未曾上二樓,就聽到了莊浩帶著怒意的聲音。
“還想搞什麼,看看俱樂部被折騰成什麼樣了?烏煙瘴氣!”
“陳銘,從原始股東手裡接過來的股份就是這樣讓你糟蹋的?沒學會怎麼管理俱樂部只學會為難選手為難大股東?不說這些,你那些風流韻事你家老爺子知道會如何?哦,對了,前些日子我和你家老爺子小聚了下。”
“劉臻,你呢,當初從程總手裡買下股份後你又為俱樂部付出了什麼?瘋狂接商務?接爛商務吃爛錢,這麼愛接商務?”
這就開始了?怎麼不在等等。江舟聽著莊浩的斥責聲,腳底下的步子不由得快了些,捂著肚子就往樓上衝,跟著一起的時序看著江舟一步兩臺階,眉毛擰的快要能夾死蒼蠅。
“你們是覺得我離開了,跟我一起創業的大小程總賣了股份給你們,就剩個江總能任你們拿捏?昏了頭了還是飄了?你們兩個持股加起來也不過只百分之二十五,哪來的資格?江總都不曾插手過賽訓,你們哪來的資格去指手畫腳?是覺得你們話語權比她高?”
“還有你,身為教練,不履教練之職,品行不端,言語暴力選手,在選手直播時拔網線、毆打選手。”
“我向來……”
“莊大哥。”
適時的,江舟趕來,打斷了莊浩發作的話,聞聲回頭的莊浩只睨了眼江舟,又和時序打了個招呼。
“自己找地方坐吧,臉色怎麼這麼差?”只一瞬即逝的擔憂劃過莊浩那張臉。
江舟扯了抹笑,比哭還難看,“上樓有些著急,不礙事。”
坐在會議桌對面的幾人都垂著腦袋,他們沒搭理江舟,江舟自然也懶得搭理他們。
江舟沒過去坐莊浩旁邊,而是和時序坐在了莊浩後面靠牆的椅子上。
“人齊了,該說的該處理的索性直接講個清楚,俱樂部的人都知道,我莊浩,向來都是代行江總權,不論過去還是現在,對事不對人,你們三人並沒有對俱樂部造成什麼貢獻。”
“陳總和劉總想來也不是真的支援我們這行,既然不是,不如把手裡股份變賣了的好;至於阿江教練,主動離職還是俱樂部發公告開除,二選一。”
很多時候,江舟都覺得自己有演戲天賦,尤其是演綠茶。
比如這會兒,坐在莊浩後面看著那幾個人不動不開口,眸子閃了閃才虛弱開口。
“莊大哥,你剛回來,還是以賽事和選手為重吧,這邊可以暫時放一放的,畢竟這麼久都挺過來了,也不差這會兒,更何況陳總劉總只是對我個人有意見,說到底還是我不稱職,身在其位卻不謀其事,他們對我有意見也是正常的。”
莊浩嗤笑,“什麼算稱職?你就是心不夠狠,商場如戰場,容不得婦人之仁,你就坐那兒聽著,我來處理。”
“……”佯裝還要說些什麼,被莊浩給瞪了回來,“欲言又止”的認命點頭,江舟縮在時序身旁靠坐著。
前方硝煙瀰漫,後方,時序和江舟咬起了耳朵。
時序悶笑著湊近江舟耳邊,用僅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呵氣道。
“江影后?還好我是你的人,你不會坑我。”
江舟嗔怒的瞪了眼時序,沒有說話。
莊浩身側還站了個人,是賽訓組某個工作人員,叫何然。
在莊浩的指使下,何然遞給了莊浩一沓資料,而那沓資料在莊浩手裡停留不過數秒就被大力扔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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