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如果比賽的時候她和時序都沒有課,是可以直接看現場的。
天色如墨,點點星官點綴其中,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
莫名的有個想法出現在江舟腦海,“想看雲海日出嗎?”
“什麼?”
“要不要去爬山,一會兒就去。”
“可是俱樂部的其他人還在。”
“我付錢,他們消費,莊浩負責看著他們,大巴會拉他們回俱樂部,所以要去爬山嗎?”
“可以是可以,可是……”
選擇性的聽到了可以,聽不到後面的可是。
江舟指揮著時序改變船隻前行方向,腳底生風的踩著腳踏往岸邊走。
沒有說爬哪座山,時序只知道他正在被江舟帶著走,走到哪裡是哪裡。
開車的人變成了江舟,時序像個待宰的羔羊坐在副駕駛看著車子上的導航沉默不語。
一百二十公里的路程。
高速開車一個半小時。
然後馬上夜爬。
……精力挺旺盛的,某些時候時序挺佩服江舟的。
想做什麼就做了。
只是有一點,他不得不開口提醒江舟。
“我們要穿著這身衣服爬山嗎,這麼單薄?”
長裙和薄襯衣,怎麼看怎麼不合適。
江舟雙手握著方向盤,目光直視前方道路。
“後備箱裡有個收納箱,箱子裡有一些換洗衣服。”
是之前忘在車上的,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小區現在太亂了,改造得好幾個月,上次收拾衣服收拾了些厚衣服,你忘了?”
江舟的話和車載音樂摻雜著入了時序耳。
是記得的,還疑惑過明明收拾了厚衣服,卻沒在宿舍見著,原來是還在車上。
趕到奚洺山時,已經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