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笑了,難得,鐵樹開花,笑了是不是承認哥今兒這事兒辦的漂亮?”
往包裡塞錢的動作一滯。
鐵樹開花?真是會形容……
錢塞進包裡後,江舟沒有回答林浪的話,而是看了眼兩人所在位置不遠處站在一起的其他人。
“大家都沒什麼事吧?那四月天走起?”
“沒什麼事兒,大家都閒著。”
歡脫熱絡的王一替所有人回答了江舟。
“嗯,那等刀哥出來就走?”
“都行,聽你的。”
聽我的?別了吧。
昨晚電話裡說好的,林浪負責幫她把人找到,其他的江舟自己處理。
可林浪,又給江舟處理完了,江舟就跟看戲的一樣,早知道昨晚林浪詢問細節就不說的那麼詳細了。
球室裡的風扇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穿著夾克的林浪漸漸感覺有些熱。
背了背手將夾克脫了下來掛在左側臂彎,臂彎和肋骨處的夾克口袋凸出一塊兒隔得林浪有些難受。
這才伸手摸了摸,摸出了兩顆話梅糖,險些忘了。
“我家門口買的,嚐嚐。”
自己拆了顆放進了殘留煙味的嘴巴里,遞了另外一顆給江舟。
“你真別說,昨兒聽你說你一個弟弟,我可驚著了,我尋思,你哪來的弟?”
“別人發善心,救助的都是些野貓野狗的,你倒好,一鳴驚人,救了個高階動物。”
“這事兒除了我還有誰知道?你們學校那些人知道嗎?知道的話,又會咋傳?”
聞言,江舟搖了搖頭。
除了林浪,沒人知道,甚至是她也只告訴了林浪隨手救了時序,卻沒有告訴他,時序被自己帶回了家。
學校的人……
只要在學校當做不認識時序,不一起上下學,應該就不會有人知道。
說話間刀哥和一起進去的兩個小兄弟從小房間走了出來。
刀哥手裡還拿著一些碎布條,看著像衣服?
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