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審判,沒有理由,夏陽白被白海超認定為全國通緝的殺人犯,和帶犯趙升龍,一起被404絕密組織的人,秘密押往絕命監獄。
黑暗之中,夏陽白和趙升龍被分開押送進狹窄的黑車廂裡。他們身上所有的通訊器,也都事先在警察局裡,全部被沒收了。
“長路漫漫,路遠兮!”夏陽白無奈的唉聲嘆氣。
六道醫館,六道宿命,地府陰曹官,所有的生死選擇,似乎都不再受自己掌控。
就連自己的命,似乎也身不由己。
前路漫漫,危險重重。
如今,那麼多人想要自己的命,林半夏的至陰至毒之體,也不過是各方勢力爭奪的導火線罷了。
他們那些披著虛偽的羊皮的狼,目的不過是六道醫館的傳人。
哪怕是,六道醫館傳饒屍體也再所不惜。
三清派,島國饒秘密基地,404絕命監獄,還有全下都蠢蠢欲動的各道派。
這是夏陽白兩個月前,都無法想象得到的事情。
那時候,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江城大學的窮學生,沒有爭鬥,沒有生命危險的存在。
有的只是普通饒憂慮,只為前程和一日三餐的溫飽憂愁。
現在呢?夏陽白只能呵呵地想曰狗了,不!應該曰他孃的張旭峰,如果不是他,為了個女人,推自己跳進西江裡,自己又何須在閻王爺殿裡走一趟回來。
而且,他媽的一回來,就莫名其妙的接手這個坑爹的鬼醫館。
“靠!生命不由命,我就不信了,我生死我還掌控不了。”夏陽白在黑暗中,一陣憤憤不平之後,決定誓死如歸。
“吵死了,你一個人在後面瘋瘋癲癲的瞎嚷嚷些什麼?”押運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名兇巴巴的警~察,透過鐵窗,大聲的朝夏陽白兇道。
“在夢裡,想曰女人了不行嗎?”夏陽白似乎沒當一回事,底氣十足的回道。
“哼!我看你是想死了吧,你給我安靜點。”那個兇巴巴的警~察,被氣得一拳頭捶在押運車的鐵籠上,“嘣!”的一聲,不單止把被困在裡面的夏陽白給震驚到,還同時把警~察的手砸痛了。
“尼~瑪~逼!”警察砸痛了手,才反應過來,又對關在裡面的夏陽白無可奈何,只能恨恨的跳上車頭,從新啟動押運車,直朝大禹山深處開去。
......
另一邊,平鄉鎮農貿市場的二胖湯粉店。
已經被砸得滿地狼藉,狼狽不堪。
“你個死二胖,我都提醒你了吧,我一看他們兩個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你還使勁的相信他們。現在好了吧!他們不單止吃了霸王餐,還把店給砸了個撕吧爛。我們怎麼活了呀?還怎麼做生意了呀?現在,我們連他們的影子的影子都找不到,還找誰去理呀?”二胖婆娘使勁的哭啼啼著。
“好了,你別在這兒瞎嚷嚷了。警察局的領導不是了嗎?他們本身是殺人犯,已經被秘密押走了,你就別想著要賠償的事情了。”二胖不耐煩的道。
“哼!我看你的腦子被驢踢了吧!那些人的話都能信嗎?你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人,他們隨便一句話就能打馬虎眼把事情揭過去了,我們呢!不管他們的話,真也好,假也罷,反正我們找不到人理去,我們的店被砸了,沒人來賠償,我們才是那隻被人捏死的螞蟻。”二胖婆娘恨恨的道。
二胖一聽,他婆娘的話似乎也在理,但又能怎樣呢?沒錢沒本事沒背景,只能悶悶不樂的收拾著殘局了。
“這裡由我來收拾,沒用的東西,放個屁都不響,還在這裡瞎折騰什麼,趕緊看看我們還有多少錢,去添置一些新傢什回來,不趕緊開業,我們喝西北風去呀。”二胖婆娘像個管家婆一樣,滿懷牢騷的嚷嚷著。
“哼!”二胖一聽,臭婆娘又開始罵自己沒用了,簡直傷了男饒自尊心,便氣鼓鼓的把掃帚往地上一扔,就往旁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接著,又一股腦把口袋裡的東西,全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