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這裡是我家,心被我爸看到了。”林半夏走進了家門,就使勁從夏陽白的懷裡掙脫出來。
“哎呦!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你氣死林他嘛!”夏陽白一臉無辜的道。
“那你倒是看,誰是被你玩剩的一手貨?”林半夏不聽還好,一聽就想起夏陽白剛才的話,揪著他的耳朵,就往旁邊的一個房間裡拉了進去。
“哎呦!哎呦!痛。先放開我再。”夏陽白被揪得大喊大叫了起來。
“嘣!”林半夏把夏陽白揪進房間裡,門一關,就怒氣衝衝的死盯著夏陽白。
“哎呦!我的林大姐,我為你守身如玉十八年,第一次還在等你,你難道不知道嗎?再了,我剛才不是幫你看著那個林不順眼嗎?所以,才講那些話氣死他的,你就別心眼了吧!”夏陽白一臉無辜的道。
“嘿嘿!是我心眼嗎?據我所知,你那個什麼許梅,可是從和你青梅竹馬,那麼多年了,哪有不沾腥的貓?你的我能信你嗎?”林半夏糾纏不休,繼續質問道。
“哎呦!我的林大姐,那時候還不是嗎?還不懂嗎?”夏陽白無語的辯解著。
“哼!鬼才信呢?”林半夏怒氣未消,嘟囔著。
“嘟嘟嘟!”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了。
“壞了,都是因為你,忘記去看我爺爺了。”林半夏一聽到外面的聲音,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又是我?”夏陽白無語的嘀咕了一句,便跟著林半夏走了出去。
只見,林家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兩個道士,林父子,以及林半夏的父親林忠,全都守在老爺子林峰的病床前。
唯有林家四手貨許梅,不見蹤影。
“哎呦!我的林大姐真有能耐了,帶著個白臉回來,還要進房間裡親熱一翻才捨得出來,林家的臉真是被你丟盡了。”林一見夏陽白他們出來了,便冷言冷語的諷刺道。
“哼!也不知道是誰,撿了個林家四手貨回來,還當寶一樣供奉,誰丟盡了林家的臉,還不知道呢。”夏陽白一聽,毫不客氣,上去就懟道。
“白臉,你要找死嗎?這裡是林家,還輪不到你話。”林一聽,便嗔怒著罵道。
“林,把你的嘴巴放尊重點兒,他是六道醫館的傳人,我把他請來,給爺爺看病的。”林半夏一聽,黑著臉罵道。
“六道醫館的傳人。”林半夏的父親林忠一聽到六道醫館,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眼裡冒光,激動的問道,“你好,夥子怎麼稱呼?”
“大叔,你好,我叫夏陽白,剛接手六道醫館一個多月。”夏陽白客氣的回道。
“哼!白臉一個,看著也不像什麼六道醫館的醫生。”林繼續嘟囔著。
“林,你給我住口,六道醫館的傳人,是你能懷疑的嗎?”林半夏怒氣上衝,開口就罵道。
“好啦!在你們爺爺面前,你們兩個吵吵吵,成何體統?”林半夏的二叔,林的父親林誠開口責罵道。
“我找六道醫館的傳人來給爺爺看病,有錯嗎?”林半夏不高心回道。
“這兩位是三清派的師父,是我先請他們過來給我爸看病的,你個毛頭子到底是不是六道醫館的傳人,那還不清楚呢?現在,讓三清派的範疇師父給我爸看病。”林誠開口就決定的事,毫無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