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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正說到,基叔一行人已經爬上了坡山頂,正在坡頂險要處欣賞奇景,基叔等幾位男同胞很快就看出,這地方就是剛才在半山亭上面一點地方看到的那高高地聳立在坡頂的石峰。現在大家把目光移向那鳳凰城的方向,一派美麗如畫的景觀一齊躍入每個人的眼簾。首先是那彎月似的沱江河,在驕陽照躍下閃著銀光,江面上,船隻往來穿梭,大小船舸竟渡,好一派繁忙景象!也許還有數不清的遊艇,載著歡笑,載著歌聲,也載著美麗,在清澈如鏡的河面自由自在的徜徉……沱江河從鳳凰城穿過,將鳳凰城分成南北兩半,河上並排兩座樓橋把城南城北連線起來。那北城的門樓,那緊臨河畔的觀景樓,還有那緊鄰兩岸河畔的數不清的吊腳樓,還有那高高的古塔……
“太豐富了!”基叔忽然贊嘆了這麼一句。
“基叔你看,河對岸再往那邊,那座山看起來也很奇險吧?還有再過去靠右邊也是一座不小的山吧?”
“那座山叫奇峰山,你想它奇也不奇。靠右邊那座山叫東嶺,也是一座大山,不過離這裡較遠些,看起來就以為不怎麼大。再看河的這一邊,左邊這座山叫觀景山,從這名字就可知道,這裡風景不錯,還有這邊,那山叫著什麼什麼……我這記性,那山叫著什麼山名又忘記了,總之也是一座山吧。所以這鳳凰城的周圍有許多有名的山。”車主想炫耀一下自己“湘西通”的見識,一口氣說了這一大套。
現在基叔一行人又走到了坡頂的北面。“你們看,那裡好像也有一座小城。”環兒的問題總是提得及時。
“那就是黃獅橋古城呢,原來的縣城就在這裡,也不知什麼時候縣城改作鳳凰了。”車主答道。
關於這縣城從什麼時候由黃獅橋搬遷到鳳凰,這個問題基叔也真的不清楚,但事情肯定發生在最近幾十年間,基叔打算回去後再好好考證一下。
“咦,這鳳凰山我們在這裡看起來也不很像鳳凰,這鳳冠倒有點像,那鳳凰的翅膀呢?嘴巴呢?”環兒忽地又提出這麼一個問題。
“我的聰明的環兒,你讀過一首‘題西林壁’的詩嗎?‘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大凡這世間都有一個常理,就像我們觀賞景物,我們現在站在鳳凰山上,就只能看到鳳凰山以外的景物,而對於鳳凰山本身,我們卻看不真切。要看到鳳凰山的面目,我們還得到其他的山峰上去……”
“站在對面那座山上看鳳凰山,那鳳凰的頭、冠和翅膀就像活的一般,幾年前我到過那裡,所以至今還清清楚楚地記得。”車主插言道。
“所以這就叫著‘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大凡這人,最看不清的是自己,你的美,你的醜,你臉上的汙點,自己就看不到,但是別人就看得清清楚楚。想到這裡,難道不會得到一些啟發麼?”基叔說到這裡,對著環兒會心地笑起來。
基叔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聰明的先賢,為了及時看清自己的面目,就發明瞭銅鏡來照自己。魏徵丞相曾經委婉地勸諫太宗先皇,以銅做鏡子,可以正衣冠;以人做鏡子,可以知得失。這比喻有著多麼深刻的哲理啊。”此時大家站立在鳳凰山的山巔,竟一時陷入了沉思。
終於環兒打破沉默,提出到那有房舍的地方看看,於是大家向那寺院模樣的房舍走來。
忽然,前面有一人,面前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了一疊紙張,那人時而聚精會神地目視遠方,時而用筆在紙張上面描畫描畫。基叔等幾位有點好奇地走到那人面前,原來那人是一位畫師,正在畫一幅山水畫。
基叔和環兒一下都來了興趣,臉帶微笑地看著那畫師畫畫。也許那位畫師已有所察覺,面前來了幾位高人,於是回過頭來笑著問:“莫非幾位先生女士對繪畫感興趣?”
“可以看看先生的大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