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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就算殘了這條腿,也不會希望你去救我,”雲書白哆嗦著手從裙擺處撕下一塊布條,將腿上那塊迅速充血腫脹起來的傷處簡單覆蓋住包紮起來“只是,我想告訴你,如果那日換做我處在你的位置,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救你。不管你信不信。“
說完雲書白用手撐著地面,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錢淺的視線裡。
錢淺完全呆住了,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充盈的淚水使眼前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特別是雲書白那顫抖著的一瘸一拐的背影。
那一刻,錢淺覺得自己對這樣的雲書白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雲書白強忍著疼痛,硬是徒步走出了尤亦家,額頭上汗水浸濕了劉海,上下牙床打著顫,她其實從小到大最是怕疼了,特別是這種外傷的疼痛,但這次,卻怎麼都掉不下眼淚來。
雲書白走後許久,錢淺還是那麼呆呆地立在原地,她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不得不放棄的執著,不得不隱藏的不捨,一下子百感交集,萬般糾於心頭。
她覺得自己似乎後悔了,她一直篤信雲書白對尤亦的感情是緣於感動,就像漂在湖面的浮萍,沒有根的,沒有根,就意味著是不牢靠的。
但顯然,現在錢淺開始意識到自己錯了,雲書白對尤亦的感情原來是有根的,甚至說不定這根還紮得很深。
雲書白回到家的時候,腿已經腫得不成樣了,她找出藥箱用酒精清洗了一下創面,拿出一條新的毛巾,裹了塊冰敷著,想以此來緩解疼痛。
一邊敷一邊拼命想理由想借口,等會兒藍禮和尹醬香回來要怎麼搪塞,想到這兒,雲書白突然記起昨天尤亦臨走時說今天下班後要來接自己吃飯這茬事。
連忙看了看時間,她決定給尤亦打個電話。
“書白。”尤亦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很暖,每次雲書白都很享受他這麼溫柔喚自己名字的感覺。
尤亦見雲書白沒吭聲繼續道”有事嗎?我還有一個小時下班,晚上想吃什麼,我下廚。”
“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在家休息。”雲書白一時間實在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
“不舒服?”尤亦頓了頓,放下手裡的一疊檔案,起身走出辦公室“是因為昨天我們。”
“不是啦,不是,”雲書白急忙打斷尤亦的話,臉刷地一下紅了“就是沒睡好,有些頭疼。
“那我給你帶過去。”
“不用,我不餓。”
“那我把自己帶過去,探病總可以吧。”
“可是我不想下床,你來我還得給你開門。”
“我可以等藍禮她們下班之後再過去,放心,我就想看看你,看完就走,絕沒有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