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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圖自己都驚訝,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腸變得可以這麼硬了,當他對雲書白提出分手的那刻起,結局已定。
還是那句話,既然事已至此,回歸理智,葉圖認為眼下最適宜的做法便是當斷則斷,越絕情對雲書白而言說不定越是件好事,總歸傷痛是會過去的,只要有足夠的時間。
雲書白一路狂奔,從葉圖家裡逃也似的跑出來,她原以為葉圖會阻止自己,會追上來,可是對方什麼都沒有做,完全沒有。
她跑累了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行走,雙目空洞得像是被抽掉了靈魂,毫無生氣的臉上附著著淚痕。
馬路邊一家理發店音響裡傳來陳淑樺那首當時傳唱度很高的《問》,“是否女人永遠不要多問,她最好永遠天真,為他所愛的人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于越陷越深”
雲書白以前從不喜歡聽這些悲悲切切的歌,但此刻,眼淚彷彿一下子擁有了自己的靈魂,傾瀉奔湧,原來,原來情歌真的可以如此傷人,灼盡靈魂。
眼淚彷彿是永遠不會幹涸的海洋,雲書白腦袋裡嗡嗡作響著葉圖的話“當初我申請退學是故意做給你看的,反正也考不上大學,結果都一樣”
或許此刻雲書白最難以接受的不是成為一個任人拋棄的備胎,而是對人心産生了恐懼,在她的世界裡人心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東西,人總是愛過或者被愛,就永遠學不會忘卻的生物。
她沿著馬路走了很久很久,七拐八拐地進了一條偏僻的林蔭小道,最後腳疼得實在移動不得,幹脆一屁股坐在路牙邊,看著自己腫得老高的腳踝,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
人啊,就是這樣,傷心的時候,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突然,包裡傳來手機響聲,雲書白擦了擦眼淚,伸手探進包裡摸手機,拿出手機的那刻,瞳孔瞬間放大了起來,呼吸變得急促。
是葉圖的名字,是葉圖的電話,雲書白清了清嗓子,匆忙按下接聽鍵,生怕時間久了葉圖會結束通話。
“書白。”電話那頭葉圖口齒清晰地叫了聲雲書白的名字,這一叫,讓雲書白強忍的情緒差點崩掉。
曾經的對話尤言在耳:
“葉圖,我記得從我們相識以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曾聽過你叫我的名字。”
“叫不出口,心髒會緊,每叫一次,心都會歡喜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