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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裡,大約十來位年輕人男男女女正興高采烈地玩著什麼遊戲,錢淺時不時掏出手機瞄一眼上面的時間,所有人都很盡興的樣子,唯獨她。
“錢淺,尤亦怎麼還沒來啊,這送美女,是把自己給送走了嗎。”坐在錢淺身旁一位短發女孩突然湊了過來。
“我剛給他打過電話了,他說去醫院看望一個朋友,所以可能不來了吧。”
女孩很自然地“哦”了一聲,然後扭過頭繼續參與遊戲。
錢淺覺得自己或許是太瞭解尤亦了,他真的沒有再來過,直至大家都離開酒店。其間她雖然嘴上說著尤亦不會再過來了,但心中總存著一絲希望期待他能夠再次出現,難道這裡所有人,親朋好友皆不如一個雲書白對他有吸引力嗎。
她意興闌珊地回到家,換下身上的小禮裙,一身家居服面帶疲色地端坐在書桌前發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好累,特別是一顆心,好重。
錢淺今天一整天都在觀察尤亦看雲書白的眼神,她本不願意這樣做的,但有些事總是出於情不自禁。她心中何嘗不明白尤亦就是喜歡雲書白,這個事實她早就知道的呀。
可為什麼當自己真正親眼所見赤裸裸面對的時候,內心是那般的煎熬,那種心愛的人就在眼前,而他溫柔的雙眸裡卻從不曾倒映過自己的身影的感覺要怎麼去形容,只覺得突然間連肉體都跟心一起疲累了起來。
錢淺把雙腳搭在椅子上,雙臂環膝,深深地嘆了口氣。她打算明天再去探望一下白容初,當初要不是自己硬拉著他去喝酒,也不會碰上那些個小混混。
錢淺相信白容初的為人,尤亦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他之所以逃走只不過是為了引開敵人,因為那個時候錢淺已經徹底喝大了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白容初第一時間給尤亦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錢淺,尤亦的車一路狂奔,萬幸地正好在酒吧門口堵住了那個想要帶走錢淺的人,對方顯然是把錢淺誤認為了白容初的女友。
而白容初呢其實就是臉上被尤亦揍了幾拳,鼻子流了不少血而已,並沒有嚴重到需要住院的程度。但他自己拼命要求留院觀察,非說什麼頭昏腦脹很可能隨時暈厥,尤亦知道白容初只是不想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而已。
幾次尤亦路過醫院門口都沒有進去,他很不喜歡白容初現在的生活狀態,在學校裡拉幫結派打架鬥毆,還結了不少所謂的仇家,是時候該讓他好好反省反省了。
白容初在醫院的這幾天倒是很安分,只是腦袋裡一直久久盤旋著尤亦的話“怎麼活是你自己的事情,但請不要連累身邊的人,他們都是你的親朋摯友,你一個都失去不起。”
他開始有點後怕起來,想著如果不是尤亦及時趕到,錢淺會被人帶到哪裡去,她一個女孩子,白容初不敢再往下想。
錢淺回憶起那天晚上,尤亦為她大打出手,抱著她上車,帶著她回家,嘴角就會不自覺地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睛裡彷彿有星星在閃爍。
她決定就這樣吧,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呆在尤亦身旁,以朋友?以同學?反正什麼都好過尤亦不想看到自己,甚至害怕看到自己,有什麼理由像個怨婦一樣,明明對方什麼都沒有欠自己。
錢淺直起身子,給自己換了個坐姿,餘光不經意間瞥到書桌上一個精美的相框,相框裡是一張帶著些許歲月痕跡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稚氣未脫的孩子。
她愣了一下,拿起相框,湊近了一些自己的視線,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照片上那穿著明黃色外套,笑容比身後花海比頭頂陽光都更為動人的少年。
突然發現,尤亦當時緊挨著雲書白的站位,兩人之間距離比其他任何人之間間距都要小上許多,特別是尤亦左手被雲書白的身體完全擋住,姿勢看上去很像是在摟著她的腰。
錢淺緩緩放下相框,突然拿起筆筒裡的黑色簽字筆,在那個身著一襲溫婉長裙,紮著雙馬尾,抿嘴微笑的女孩臉上畫了個叉,喃喃道“難道那個時候你就已經開始喜歡她了嗎?”
雲書白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晚,尹醬香和施昕月擺了一桌子的菜在等她。全程二人好奇心泛濫各種旁敲側擊,妄圖探得一些八卦資源。
吃到一半的時候,雲書白手機響了起來,她以為是尤亦的電話,問她到沒到家,結果一看,是葉圖,便放下筷子,去了陽臺上接電話。
“哎,有男朋友就是好啊,隨時隨地有人記掛。”尹醬香酸溜溜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家那蘇杭,你到底打不打算追啊。”施昕月壞笑道。
“那小子,以我久經沙場的豐富經驗來看,肯定有什麼秘密,我要先搞清楚他有女朋友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聊完啦?”尹醬香和施昕月看到剛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的雲書白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啊。”雲書白疑惑地瞅了她們一眼點了點頭。
“你倆這哪像談戀愛啊”尹醬香蹙了蹙眉頭“他要掛的還是你要掛的?”
“他說有點事,下次再聊。”雲書白老實交待道。
尹醬香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但卻沒有繼續說話,一旁施昕月倒是面色如常,當然她只是自認為自己很瞭解葉圖的為人而已。
因為明天是週末,不用上班,飯後雲書白上網上到很晚,qq在電腦上隱身登陸著,突然桌面右下角傳來一陣熟悉的好友上線提示聲,是葉圖,雲書白納悶他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因為記得葉圖說過自己工作沒有雙休日,白天很忙,所以晚上總是睡得比較早。
葉圖深藍色的頭像,亮了一會兒,雲書白正準備給他發資訊,問問他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字打到一半,頭像突然暗了下去,雲書白刪掉資訊,想著葉圖估計休息了,便不去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