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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小的時候,老師經常掛嘴邊的一個詞嗎,叫“歲月如梭”,那個時候真沒覺得歲月有什麼可梭的。
即便此刻之前,雲書白還覺得,這一天到晚測驗,講題,做題的日子沒完沒了得彷彿望不到盡頭。而今卻覺得彷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真的要畢業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班主任最近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的感覺。”施昕月躺在床上看書,聲音隔了一面彩鋼板從對面傳了過來。
“沒有啊,我怎麼沒感覺。”
“你當然沒有,你們藝術班,多輕松啊。”
“可能是最近沒啥多餘精力拾掇自己吧,班主任好像已經連續幾天都穿同一件衣服了,頭發也亂糟糟的。”桑曳想了想說道。
“對了,我最近把班主任上課最愛說的一些經典語錄整理了一下,排了個名次,突然發現,有幾句話連起來感覺好神奇。”
“什麼話”喬伊麥一下來了興趣。
“看書幹嘛,書上能有什麼?抬頭,看我!看我幹嘛,我臉上有字啊?往前,看黑板!看黑板幹嘛,黑板是答案啊?低頭,看書!”
“哈哈哈”四個女生同時笑了起來。
“還有一句也很經典。”
“哪句?”施昕月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為什麼遲到, 不要說理由,我不聽!”雲書白話未說完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起來。
溫古籬站在講臺上,手翻頁著課本,忽然感覺觸感不太對勁,低頭一看,已是最後一頁。
手裡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最後一頁了啊,看來我只能護送你們到這裡了呢。”
雲書白鼻子一酸,一想到以後再也聽不到溫古籬的課,也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不禁紅了眼眶。
自從葉圖走後雲書白發現自己變成了個愛哭鬼,老是動不動淚腺就發達得膨脹起來。
畢業典禮上,上臺致辭的學生代表是楊帆,不得不承認他那個小平頭的造型真真一看就是三好學生的典範。
學校三令五聲要求男生不準留長發,劉海不過眉,鬢發不過耳,葉圖因為這事三番兩次在大會上被點名批鬥,不過好在他無所謂,臉皮厚。
雲書白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和葉圖聯絡了,最初的時候,倆人還會偶爾發發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