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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書白當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也想象得到自己此刻的造型,因為她每次吃桑葚都會是這個下場。
於是壞心眼兒地拿起一顆對準尤亦的臉“嗖”地一聲投了出去,果然不負所望地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紫黑色的印記。
尤亦因為猝不及防,根本沒來得及躲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顆熟透了的紫黑色桑葚朝自己飛了過來,然後怒目而視著對面的罪魁禍首,默默地從兜裡掏出一張紙巾“限你在一分鐘內幫我擦幹淨。”
雲書白故作內疚模樣“我擦,我擦,您消消氣。”剛準備接過紙巾,不禁想起幾年前那次尤亦替她擦鳥屎的場景,伸出的手突然僵停在半空。
那個時候都會覺得尷尬,何況是如今分開許久且都已經長大了的他們,尤亦看了一眼雲書白陰晴不定的面部表情,心領神會地笑了笑,縮回手自己擦了起來,雲書白也跟著心虛地笑了笑。
臨走之前,尤亦替雲書白打了輛的車,催促她早些回去,一路上雲書白腦海裡 不斷重複響起上車前尤亦對她說的那句話“我跟韓芊芷的關系就像跟白容初一樣,別人可以誤會,但是你不可以”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邊的尤亦,剛上車沒多久,手機就開始震個不停,他沒有看姓名直接接了起來 “ 喂。”
“你今天真的去找書白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或許正是因為太過熟悉的緣故,所以才會隔著電話都能聽出這聲音與往日有所不同。
“嗯。”
“特意請假,那麼遠,都聯系不到她人,你就這麼去了,就為了見她一面?”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尤亦一想到錢淺不但故意隱瞞雲書白的聯系方式,還胡亂給他扣帽子的事情,心裡就有點窩火,第一次對錢淺這般冷聲冷語。
“你自己的事情?”錢淺一聲冷哼“如果這只是你自己的事情,那為什麼你要三番兩次地糾纏著我,讓我替你打聽訊息。”
尤亦一陣沉默“對不起錢淺,以前我可能很多時候,不經意間打擾到了你,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追問你有關雲書白的事情了。”
“呵呵,現在你開始覺得打擾到我了,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兒發現呢,你已經找到了你的心上人,所以現在不需要我了,是利用完了的意思嗎?”
電話那頭錢淺講話的語氣有些激動且聲音略帶沙啞,尤亦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般“錢淺,如果我有什麼地方曾讓你産生過誤會,或者,惹你不高興了,你都可以說出來,我們是好朋友,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即便哪天你不把我當朋友了,我也依然視你為好友。”
“朋友?我不需要那麼多朋友,坦誠地說,如果書白對你有任何意思,我絕不會參合到你們之間。但是我問了,她不喜歡你,一點兒也不,她只是單純的把你當做朋友而已,或許那種感覺就像你對我一樣。也就是說我是在她之前喜歡上你的,即便以後她對你有了感覺,那也只能算是個後來者。更何況,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自私的,而這種自私並不是什麼過錯。”
尤亦擰著眉頭,臉上布滿陰霾,時不時地抬手按兩下太陽xue,心中反複字句斟酌打著草稿。
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跟錢淺溝通,如果是以前,面對自己不太熟識的女生,他每次都能拒絕得十分幹脆利落。
但是錢淺跟她們不一樣,且不說她跟雲書白的關系,單是這兩年來,自己和錢淺的關系也是處的非常融洽。
誰會主動去討厭一個對自己好,溫柔乖巧,善解人意的美麗姑娘,雖然尤亦從不曾把他們的友誼往其他方向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