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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四節語文課,老師最後一句“下課”話音剛落,旁邊早已收拾好一切,只待一聲令下,立馬脫韁狂奔的同桌口中蹦出幾個字“書白,快跑。”
這就是雲書白一段時日下來,覺得比三天兩頭堵塞的下水管道都難以忍受的第二件事情,那就是吃飯需要搶。速度決定你的夥食質量,去晚了一步,你就只能吃些殘羹剩菜了。雲書白覺得光是這兩件事就讓她的高中生活每天都累如犬馬了。
不過,令她覺得奇怪的是,那日軍訓時代替她唱歌幫她解圍的那個男孩,再也沒有遇見過,明明就應該是本班的學生,好幾次雲書白故意瞄了瞄後排的男生,卻也是未曾發現那張不由地令她印象深刻的臉。
“哎,今天還是晚了一步,我的摯愛雞丁沒了。”
“已經夠快了,也只有語文課,你才能有這麼好的享受了。”雲書白氣喘籲籲地瞅了一眼對面吃得正歡的女孩。
“是啊,還是咱們溫老師好,從不拖課。”
女孩叫桑曳,是雲書白的室友,倆人又是同桌,扁平的國字臉,一雙中規中矩的單眼皮上卻天生長了副精氣神十足的高挑眉,乍一看上去,有點不協調,非得多看幾眼才感覺慢慢和諧起來。
“你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昕月,快過來。”雲書白朝著不遠處一個胖乎乎的女孩招了招手。
“布瑤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忙不完的約會唄,她也不怕嚴打期被抓了,然後我們的這位新校長大人讓她卷鋪蓋走人。”
“她這種人啊,巴不得不上學呢。”一旁埋頭狂吃的桑曳抬起頭不屑道。
雲書白和施昕月互相對視了一眼,默默地低頭吃飯,誰也不再接這個話題。
桑曳作為一個胸懷天下,志比天高的奮鬥型青少年。最是瞧不起那種活的懶懶散散,不求上進,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
而布瑤在她眼裡恰恰就是這種人,桑曳的父母在北京賣靠餅為生,而她的臉正好又寬又大,五官扁平,面板雪白,看起來好似一張面餅。
因此布瑤給她起過“大餅臉”的綽號,桑曳本不是個十分愛記仇的人,也開得起玩笑,但是問題在於恰巧給她起綽號的這個人,她不太喜歡而已。
午餐過後,按照校規,全體學員是必須要午睡的,以保證下午的上課效率。女生們通常會選擇在宿舍睡午覺,據說男生不喜歡宿於宿舍的原因是,宿舍腳臭味太燻的緣故。
“咦?我們宿舍有人,布瑤今兒這麼早啊。”施昕月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