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叔只想要那塊地皮順利轉讓到他手上,別無其它,你多慮了。”
劉五笑了,笑的很嘲諷:“開口就是無償轉讓我的財産,你們這麼多年的蟄伏也只是讓燒殺搶掠看起來文明瞭些,實際,你們還是一群狗屎餡兒的人渣。”
狗屎餡兒的人渣,這句話他還是從侯嶽那學的。
綁了這人跑出來,也只是因為怕侯嶽等不及了,在津市作妖。
還有……太想他家猴兒了。
這段時間睡覺摸不著那一頭大卷毛,睡眠質量就沒有質量可言,頂多閤眼眯會兒,多數時候都是想,鋪天蓋地,沒日沒夜的想……
粽子很不服:“你不是?”
換做以前劉五不會反駁,但時移勢易,他不是了。
“我不是。”他是好好男友,他要趕緊回家。
車子拐進最近的夾道,下高速。
尾隨劉五的一輛車,在劉五開上國道後,變成了兩輛。
按理說,這兩輛車上的人如果都是景叔的 ,為什麼不幹脆抓他回陽城?
劉五略作思考,突然一個急剎,把車停靠在國道邊上。
三輛車並排停下,劉五沒下車,後面兩輛車上也沒下來人。
這種靜觀其變的行為,佐證了劉五的猜測。
這群人想跟他一起回津市,並且目的已經不單單在他身上。
劉五氣的狠拍了一下方向盤,開門下車。
呼啦啦一群黑西服圍住了劉五。
劉五二話沒說先給了伍陽的保鏢一膝蓋,膝蓋頂在這人胃部,隨後悶聲倒下。
沒人上來拉,最後伍陽的保鏢被景叔的人扶去了後面的車上。
“說吧。”劉五抽了根煙叼在嘴角,背靠車上,揚下巴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人。
劉五面前站的是景叔的侄子,景叔無兒無女,只有一個過繼的侄子當兒子養,叫景馳譽。
景叔前些天還跟劉五顯擺自己這個過繼的兒子名字是自己取的,馳譽,意為聲譽傳得很遠。
劉五總覺得李國棟也好,景叔叔也好,老了老了不想安度晚年,卻都想聲譽遠播,不是作死是什麼。
“伍哥,這都是景叔的意思,”景馳譽對上劉五,面上一派平靜,眼底神色卻小心翼翼,他抬手腕看了眼價值不菲的腕錶,“再等幾分鐘,快到了。”
劉五慢慢站直,他心裡已經有九分肯定他們這群人在國道上明目張膽的佔道停車,是為了等誰,但他還有僅存的一分僥幸
伸手揪起景馳譽的衣領把人拉近,劉五目光淩厲似萬箭齊發:“等誰?”
景馳譽避開劉五的目光,垂下眼皮:“景叔說,您這段時間過的太沒滋沒味了,叫,叫了侯少爺過來看您。”
劉五心底狂風聚起,一把將人推出去很遠,一眾黑西服護著景馳譽,也跟著摔了個七七八八。
劉五的腳抬起還未落下,車子輪胎摩擦地面急剎拖出牙酸聲,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作者有話要說:
就想寫明白伍強是咋沒的,但姚旺和姚旺弟弟那個虐點,脫粉兒脫怕了,你們的小心髒都太脆弱,最後選擇一帶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