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拒絕了尤文之後,來自帝國的生意幾乎為零,要說沒有這位校長的推波助瀾,江黎豪怎麼都不信。
“那怎麼辦呢?”江黎豪發愁道。
卡列揚想了想:“這樣吧,你跟我上飛船,我們一起去帝國解釋清楚。”
江黎豪正要答應,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謝謝將軍,我們家主人不勞您費心了。”
只見不遠處的沙灘上,岱敖穿著一身黑衣,風塵僕僕,在晚風獵獵中緊緊盯住卡列揚。
江黎豪幾乎條件反射般要朝岱敖沖過去,可是還沒沖出去就硬生生的停住了,心裡幾乎五味雜陳,有驚喜,有憤怒,有委屈,有思念。
他回來了。
江黎豪想揪住他問,到底去哪兒了?不是說好出去大半天嗎,怎麼一走走了兩個多月?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多久?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離開我這麼久?
岱敖見江黎豪停住腳步,他說:“主人,到我這兒來。”
江黎豪沒有動。
岱敖見狀,大步向他走來,拉住他的手,從懷裡掏出一截紅繩:“戴上。”
江黎豪不肯,試圖從岱敖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沒成功,一邊用力一邊抬頭抗議:“不要!”
岱敖不理他,抓住他的手腕,試圖把紅繩戴在江黎豪手指上,這時候突然從旁邊斜切出來一隻手,攔住了他:“管家先生,你家主人說了不要。”
岱敖抬起頭,卡列揚元帥氣勢絲毫不弱,勢均力敵的站在岱敖對面,眼神刺啦一下,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卡列揚將軍,這是我和我的主人的事情,請容許我們獨自解決。”岱敖放開江黎豪,如同爭取交~配權的雄性一般,排除一切競爭者。
卡列揚作為一介凡人站在對面,絲毫不懼:“請你尊重小豪的個人選擇,他說了不要。”
岱敖聽到卡列揚稱呼小豪,眼裡風暴驟起,他再也不壓抑自己的能力,衣袖無風自動,向卡列揚直沖而去!
卡列揚被這股氣勢壓的幾乎抬不起頭,正要迎戰,卻見江黎豪一個猛撲,從旁邊猛的撲上來,像無尾熊一樣扒住岱敖不放:“不可以!”
“不可以!”岱敖猛地停下,江黎豪說著讓卡列揚聽不懂的話,“對凡人下手是重罪,你找死嗎?”
“你跟他現在什麼關系!”岱敖眼裡燃燒著憤怒,反而開始問罪江黎豪來。
江黎豪絲毫不懼的懟回去:“什麼什麼關系!你居然還知道回來?我酒店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是吧?我任務完不成上哪兒找式神去?人家將軍好心幫我你還想動手?”
岱敖被他一說,頓時垂下眼簾,不說話了。
江黎豪的憤怒像火山爆發一樣肆無忌憚的噴發出來:“說好只出去大半天,結果這一走走了兩個多月,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你知不知道我全世界找你!”
岱敖張了張嘴,眼裡憤怒盡消,只餘愧疚和歉意,最終說了一句:“對不起。”
江黎豪最終還是沒有跟卡列揚將軍一起上飛船,盡管不想承認,但是岱敖回來了,江黎豪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依靠,有了可以商量的物件,世間再多難題放在眼前都可以迎刃而解。
翠絲重新唱起歡快的情歌,小悠被岱敖強制從聯盟拖了回來,服務生們有了領頭羊,一直堆積解決不掉的問題有了方向,酒店就像加了煤炭的火車一樣,重新連上軌道執行了。
至於為什麼走了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岱敖攤開手掌,手裡放了兩根紅繩:“我去了趟天界。”
江黎豪立刻懂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管家大人記錯了時間,也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而天界的紅繩代表了什麼意義,江黎豪像被擊中了一樣,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