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秦澤說著抽出被扣住的手理了理顧朗的頭發,看著顧朗的沉默秦澤繼續問:“你是害怕做還是怕在下 面?”
面對如此直白的秦澤顧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你,你都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麼?”
“為什麼要不好意思?想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不正常麼?”秦澤一臉正經,“而且,剛才怎麼不見你不好意思呢”
顧朗:“……”
“你還沒回答我。”秦澤湊上去親了親顧朗。
“什麼?”顧朗疑惑著,但沒妨礙他回親了下。
“你是害怕做還是害怕在下面?”秦澤重複道。
顧朗鬱悶:“為什麼我在下面?”
“你介意這個?”
到不是介意這個,這個問題他沒怎麼想過,只要有愛,怎麼做沒問題,不過,不過,
“我們能不能緩緩?”
“我沒想現在。”秦澤關了水扔給顧朗幹的毛巾,“我們還是未成年。”
顧朗:“……”
那你這樣幹什麼,嚇死我了。
秦澤彷彿聽見了顧朗的吐槽,“我只是想讓你適應下,如果你很排斥,可以想想辦法。”
顧朗目瞪口呆,“你有毒。”
“對啊,中了名為顧朗的毒。”秦澤笑著,將手裡的睡衣扔給顧朗:“要解麼?”
顧朗伸手接住,訕訕道:“算了吧,這個毒也挺好的。”
“好的。”秦澤很是溫順的應了。
等兩人一切弄好躺上床時間也不早了,顧朗伸了個懶腰,滾了滾,摟住秦澤:“這是我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吧?”
“你醉酒的那次才是第一次。”
“哎,真是浪費了。”顧朗嘆息。
“浪費了?”秦澤似笑非笑的看了顧朗一眼。
“可不嘛,再怎麼也要偷個香什麼的。”顧朗說著身體力行的湊過去啄了一口。
“嘶”秦澤抽了口冷氣:“顧小狗,咱打個商量,不帶咬的成麼?”
“還疼著呢?”顧朗湊過去看,在浴室時顧朗一時激動在秦澤嘴唇上留了個口子,“有點腫了,要不要擦點藥?”
“擦吧”秦澤想了想,準備爬起來去拿藥,他明天要回去,也不好解釋。
不過顧朗按住了他,自己跑了出去。秦澤只有臥室裝了空調,外面還是怪冷的。
一切弄好後兩人相擁著睡了過去,夢裡都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