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最好的兄弟問起,顧朗不想瞞著他們,最後還是點點頭。
“我操,朗子,你不是吧?”富貴很是驚訝,“你還瞞著我們,不夠意思呀!”。楊墨沒說話,眼睛也緊緊的盯著顧朗,眼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顧朗頓了頓,還是搖搖頭:“不能說。”
“這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又不是找了個男的。”富貴不明白。
“..........”一陣詭異的靜默。
富貴體會著突然冷下來的空氣,張了張嘴,可還沒等他說出話來,就看見顧朗突然站了起來,往球場沖去。
“怎,怎麼了這是”
“好像是秦澤摔了。”楊墨站起來,看著火急火燎跑過去的顧朗,和那個投向自己的肯定的眼神,一顆心止不住的下沉。
“摔了?那我們也過去看看,”富貴說著,邊走還忍不住問:“你說朗子跟誰在一起了?還不告訴我們。”
楊墨拍了拍富貴的肩,心裡同情道,不是我們,是你。
憨厚的富貴還不知道那兩人已經完成資訊的交換。
“你過去吧,我有點事,就先走了。”楊墨的尾音落下時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了。
富貴終於覺出了有些不對勁傻傻撓頭,怎麼了這是。
顧朗沒法形容自己看到秦澤被人撞倒的心情,他有打死人的沖動,特別是看到秦澤膝蓋那擦破的一大塊皮,那血紅的顏色一下子刺激到顧朗本就繃緊的神經。
幾乎是無意識的他給了那個撞倒秦澤,正在道歉的家夥重重的一拳,周圍的人都蒙了。
還是回過神來的秦澤拉住了顧朗:“顧朗,你幹什麼”?
顧朗被秦澤那麼一拉,也回過神來,他覺得自己確實沖動了,打個球磕磕撞撞的都很正常,可是......
好在那個人也沒有計較什麼,他知道顧朗和秦澤關系鐵,害得秦澤摔得那麼慘他也很是不好意思,因此他只是舔了舔破皮的口腔內壁,開著玩笑:“我擦,顧朗你這拳頭可真夠重的。”
秦澤有些不好意思,“顧朗脾氣沖動,可能沒搞清楚狀況,對不住了,改天請你吃飯。”
“沒事,到是你,我送你去醫務室包一下吧。”
“不用,你們去上課,我自己過去就行。”秦澤聽著響了的下課鈴聲說道,教室離操場還有段距離。說著轉向蘇杭:“待會記得幫我向老師請個假。”
顧朗幾乎是以不容置疑的氣勢趕走了那些想陪著秦澤的人,自己不顧秦澤反對湊了上去。
看著秦澤那皺著眉很是痛苦的樣子,顧朗又心疼又氣悶:“他把你弄成這樣了你還請他吃飯?!”
“誰叫你動手的,人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怎麼了,不知道小心點呀!”顧朗還是氣悶,“再說那也是我的事,你請幹什麼?”
秦澤沒說話,停下來看著顧朗。
顧朗看著秦澤的眼神愣了愣,不明白怎麼突然嚴肅了,等他想明白過來,耳朵又紅了。
他莫名的覺出了點甜蜜,為秦澤如此自然的為他的錯承擔,為秦澤把他當做自己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