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鐘弦走到門口,先看了眼鐘景,又看了眼謝鬱裴,說,“怎麼回事?”
鐘景:“……”
所以應該說不愧是大師兄,一下就看穿了嗎?
謝鬱裴不懂鐘弦這簡短的四個字裡包含的怒氣值,還想裝糊塗掙紮一下:“什麼怎麼回事?”
語氣非常的學渣,非常的,學渣。
鐘景好想哭啊。
但是不行,他流出的淚都會變成吐出的血。
鐘景:“聽,聽我解釋……”
鐘弦沉默地打量著鐘景,那目光不具有一絲侵略性,卻讓鐘景覺得有一束鐳射打在他身上,深至骨髓。
鐘大柱和鐘琴站在一旁,默默看著,不敢說話。
片刻後,鐘弦吐出兩個字:“進來。”
鐘景扯動臉部肌肉,試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他僵硬地答:“謝……”
“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鐘弦說,“一碼歸一碼,先把任務去師傅那兒交了吧。”
他這話是對著鐘景說的。
有疑問,有不解,但他選擇了退步,沒有讓鐘景的秘密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大師兄平時看似不通人情,不會變通,但他在大事上看得比誰都清楚。
並且用自己的方式去包容,寬納,諒解。
他好像又串頻了,這種言情小說的開啟方式是怎麼回事!
鐘景:“謝謝。”
鐘大柱:“??”
鐘琴好像知道了些什麼,她不再關注謝鬱裴,而將注意力放回鐘景身上。
那目光並不是看陌生人時的目光。
遠歸的孩子終於回來了,縱然傷痕累累,破綻百出,也應該有一個溫暖的歸宿。
這才叫家啊。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分手了別把鍋拿走啊》,校園文,少半高中大半大學,感興趣噠童鞋可以收一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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