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想了想,說:“首先,我不是總裁你也不是秘書。”
鐘景氣呼呼地說:“所以呢?”
謝鬱裴繼續說:“第二,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
鐘景繼續氣呼呼地說:“所以呢?”
謝鬱裴淡定道:“第三……”
鐘景:“第三?”
謝鬱裴:“讓我先想一會……”
完了,編不下去了。
哪個王八蛋拍的照片,讓他知道了非得打死不可。
“真的還是……ps出來的?”鐘景懷著一絲希望問。
“世間萬物講究取捨,嗯……我是親了你一下,不過那是形勢所迫,大不了讓你再親回來。”謝鬱裴報著必死的心一口氣說完,發現鐘景瞪著他,耳朵尖通紅,詫異道,“你怎麼了?”
“閉眼。”鐘景喘了口氣說。
“幹什麼?”謝鬱裴莫名其妙地說。
鐘景惡狠狠地道:“親回去!”
謝鬱裴:“……”
他心想閉吧閉吧,反正小崽子也不會真親,說,生生氣罷了——
然後鐘景走過來,低下頭一咬牙一橫心……在謝鬱裴嘴上親了一下,他力道重,完全不是親人的力道,然後就順口在謝鬱裴嘴上咬了一口。
這小崽子,咋這麼能呢?!!!
謝鬱裴震驚地睜開眼,嘴唇上火辣辣的,眼前一陣旋風閃過,只聽“咔嚓”一聲巨響,客房的門被風帶上,他面前空無一人。
謝鬱裴抹了一把嘴,發現嘴唇出血了,正準備出去洗洗,一拉門把,沒拉動。
小崽子不但在幹下壞事後逃之夭夭,還把門給鎖上了,這是什麼套路?
謝鬱裴簡直鬱悶,幸好客房也有浴室,他用水沖了沖,一陣頭疼。
前面他只是為了緩解氣氛開個小玩笑而已,小崽子怎麼這麼禁不起逗,早知道就不逗他玩了。
現在這局面該怎麼收場?
謝鬱裴瞥到那張被鐘景揉的皺皺巴巴的報紙,昭示著閱讀者當時心情多麼的慌亂,謝鬱裴撿起來,將那條報道重新閱讀一遍,目光落到報道者的名字上。
——荊溪。
謝鬱裴想了想,用客房電話播出一個電話:“麻煩幫我查一個人,叫荊溪,職業是記者……也許不是,昨晚九點左右出現在xx公司裡。”
門外。
鐘景關上門,心跳撲通撲通簡直停不下來,他懊惱地舉起手在空氣中揮了一下。
生氣傷身,更誤事!他怎麼就不能保持頭腦冷靜呢!